卫淮砚接过此物,白玉触手生温,是块好东西。

“把魏临知撵出汴京,爷不想再见到他。”

“是。”

回到青玉居时,福满睡得沉沉,卫淮砚小心为他捏了捏被角,见福满的脸颊上还有泪痕,他的心尖儿也跟着颤了颤。

他这辈子没有为谁伤神过,只有福满,让他如同中了邪一般恋恋不忘。

福满含着精水儿睡了一夜,翌日醒来时下身的酸痛让他忍不住紧皱眉头,低低嘟嚷了一句:“疼。”

他年纪尚小,伺候世子爷的时日在汴京众奴妾中并不算多,因此身子格外娇气。

平日卫淮砚乐意也惯着他这些小脾气。

在福满的微微扭动中,揽着福满入睡的卫淮砚也渐渐醒来,初醒时声音还带着沙哑,高大威猛的男子将可怜的小奴妾圈在身边,伸手轻轻揉了揉福满的脑袋。

“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福满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乖乖点头,在世子爷的怀中,他很是心安,这是从前未曾有过的感觉。

在世子爷的安抚下,福满再次沉沉睡去。

而卫淮砚则是眯了一小会儿,轻手轻脚起床练武去了。

临走前还不忘吩咐小厨房做一些软烂好克化的食物送到青玉居,以便福满醒来用膳。

“爷瞧着他前些日子爱吃豆腐皮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