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趴在春凳上动弹不得,可怜的屁股因跟了这么个惹事的主人而惨遭责罚,隔三差五就要挨一顿打。

二十毛板打完,福满浑身都被汗液浸湿,整个人跌倒在地上,乌发垂散,那张诱人的脸蛋上布满泪痕,大口大口喘气,显然是疼得厉害。

卫淮砚没有半分心疼,只冷言道:“淫奴可知罪?”

一旁的家丁将福满架起来,拖到世子爷面前跪下,福满无力挣扎,只能连声认罪:“奴才知道错了...”

此时金风把事情的全过程呈上,卫淮砚捏了捏眉心,强忍着内心的怒火。

他处处怜惜福满,哪知这淫奴还不知足,竟然听信他人挑拨,私会外男,死罪虽然可免,但活罪难逃!

不将福满狠狠责罚一番,难解他心头之恨。

至于魏临知...当初看在福满的面子上没有动他,如今即使不杀他,卫淮砚也绝不会再让此人留在汴京。

“把他拖进去。”

福满被推搡进屋,家丁三两下扒干净他的衣裳,让他浑身赤裸跪在屋内等候世子爷发落。

没一会儿,两个婆子抬着一笼烧红的木炭进屋,热气翻滚,福满似乎预感到什么,连忙膝行爬到世子爷脚边,纤细的手指抓住卫淮砚的皂靴,仰着脑袋苦苦哀求:“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以后就乖乖呆在院子里...哪儿也不去了...”

他哭得实在是可怜,鼻尖通红,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卫淮砚却轻轻抬脚,拂开福满的手,吩咐底下的奴才把烙铁拿来。

世家大族内对待逃奴除去打死一项外,还有烙印等惩戒,卫淮砚认定了福满,既然狠不下心打死这淫奴,便让他知晓身份,往后再也不敢胡来!

烧红的烙铁冒出滚滚热气,福满吓得蜷缩起来,好几个婆子都没能把他押住,最后脸颊上狠狠挨了几巴掌,他才温顺趴在刑凳上等候世子爷的惩治。

随着一股热气的逼近,福满呜咽起来,眼神中满是绝望。

说到底,他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双儿,从小漂泊无依,长大后被人牙子买来卖去,好不容易得了几日喘息的机会,还要遭受世子爷惨无人道的责罚,福满怎会不委屈?

婆子掰开福满的双腿,露出里面水盈盈的骚屄。

“浪货。”挨个打湿成这样。

卫淮砚心中更是恼怒,全然忘了是自己的一手调教让福满变成了淫荡不堪的浪货。

他拿起烧红的烙铁,重重压在了福满的大腿儿处。

皮肉烫得滋滋作响,福满的惨叫堵在咽喉中,双眼涣散,竟这么晕死过去了。

“没出息。”卫淮砚估摸着时刻,取下烙铁时,福满的大腿根儿上烙上了清晰的“淫奴”二字。

打上这个标记,就算福满逃了出去,也离不开汴京。

大业王朝律令:“凡双儿之身出入城门,需查看双腿无烙印以及通行书,缺一不可,如有烙印或无通行书,需即刻扭送官府,违者,徒五年。”

一盏凉茶泼下去,福满的手腕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浑身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哭鼻子,尤其是臀肉上的伤以及那羞人的烙印。

胸腔剧烈的咳嗽后,福满整个人焉巴巴躺在刑凳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卫淮砚见此情况,总算升起一丝怜惜,取来药膏给福满抹上。

“你若是乖乖听话,又怎会吃这么多苦头?”

“今日之事若是传到外头去,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惩治,”卫淮砚用手指轻轻抹去福满脸颊上的泪珠,“难道做我的妾室就这么不堪?”

温柔的声音传进福满耳朵里,他偏过脑袋默默垂泪,小声嘟嚷着:“世子爷要娶妻了,我又何苦呆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