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知转过身,竟发现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福满,脸上露出惊诧:“满满?”

他大步上前,搂住福满,不敢相信:“真的是你,满满。”

福满眼中含泪,扑在魏临知怀中,呜咽道:“魏哥哥的腿伤如何了?”

“不过是做活时摔了一下,已经大好了。”

福满抬起头,疑惑:“不...不是世子爷打得吗?”

魏临知愣住:“满满怎会知道我的腿伤,又怎会认为是世子爷所为?”

他猛地变了脸色,察觉出不对劲,连忙让福满离开此地。

然而此时屋门已被锁上,无论福满如何拍打也出不去,这时魏临知注意到福满背着的包袱,询问他里面装了什么。

“这是我存的银钱,”福满不好意思低下头,“这些年麻烦魏哥哥照顾我,给我做新衣裳、买点心,魏哥哥的恩情我一辈子也换不清。”

魏临知没有收下银钱,反而嘱咐道:“一会儿若是旁人问你为何会到此处,满满记得咬定是被骗过来的,知道了吗?”

“嗯。”福满点头。

“满满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福满想了想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小声说道:“我很想念魏哥哥。”

魏临知见他这副模样,心疼得几乎要碎掉,他慢慢拍着福满的后背,像儿时那般轻声哄着福满:“哥哥也想念福满。”

福满擦干净眼泪,望着魏临知:“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往后...往后....”

到嘴边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福满哽咽再次落泪。

魏临知从怀中拿出一块方巾替福满擦泪,两人正是亲密无间时,屋门打开了。

日光照进来,福满下意识闭上眼睛,耳边传来卫淮砚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一对苦情鸳鸯!”

魏临知万万没想到卫淮砚竟会亲自前来,他将福满护在怀中:“千错万错,只在我一人,还望世子爷莫要为难福满。”

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上前把福满押住。

卫淮砚冷笑:“是我小看你了。”

今日之事是有心人故意做局,他心知肚明,但福满背着他与魏临知见面,绝对不能饶恕。

“把福少爷带回青玉居等候发落,”卫淮砚盯着魏临知,“至于魏举子私闯王府,便交由官府处置。”

卫淮砚恨不得现在将魏临知千刀万剐,若不是此事牵扯到福满的名声,他怎会如此忍耐。

直到回了青玉居,卫淮砚冷着一张脸,身后押着吓到抽泣的福满。

院子里丫鬟小厮跪了一地,司菱与司画见到福满,稍稍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世子爷在得知福少爷不见的那一刻发了多大的火气。

“金风,去把家法拿来。”

福满吓破了胆子,跪在世子爷面前打着哆嗦。

他一想到魏哥哥会被扭送官府,心中就万分难受,只能壮着胆子上前磕头哀求:“世子爷,都是奴才的错,求世子爷别把魏哥哥送去官府。”

这话当真是往卫淮砚的心窝子上戳。

他冷笑:“还愣着做什么,奴妾私会男人,该当何罪?”

毛竹大板捧上来后,福满更是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奴才们将他押在春凳上。

而这一次卫淮砚连半分面子都不肯给他,命令家丁扒下福满的薄裤,白花花圆滚滚的臀肉就这么暴露在众人面前。

青玉居的丫鬟小厮纷纷垂下脑袋,但福满受惊后妄图护住自己最后的遮羞布,哭嚷着不让人脱。

毛竹大板抽臀/大腿根烙印“淫奴”二字/屁股抽烂后被迫坐高凳

【作家想说的话:】

福满好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