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应当呆在院子里休养,以后侍奉正妻要懂得安分守己,否则恭王府可容不下你。”

卫淮砚的一番话说得毫不客气,阮烟怡脸色苍白,泪水滚落,她面子上挂不住,只能带着人匆匆离开了。

用午膳时,福满还没从生母脱了奴籍的欢喜中缓过劲儿来,捧着饭碗傻痴痴露出笑。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卫淮砚心里不爽快,他知道福满最在意生母,因此打算寻个由头去官府抹了他母亲的奴籍。

结果这件事竟然被阮家抢了先,还特意拿到福满面前邀功。

当真是气死他了!

要不是阮家,此刻福满对他必定感激涕零,按照福满的性子,接下来的日子还不得乖乖听话,任由他玩弄。

“奴才心里高兴。”福满咬了一大口糟鹅掌。

卫淮砚哼了一声,这痴儿,送到面前的泼天富贵不要,对这种小恩小惠倒是上心,他又酸又醋,浑身都不得劲儿。

没用两口,放下碗筷:“用了膳去到书房伺候。”

福满吞下鲜笋汤,含糊不清,连连点头:“奴才知道了。”

他在世子爷面前最是听话,急匆匆喝了两大口鲜笋汤,又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衫,便去了青玉居的书房。

天渐渐热起来,世子爷的书房内摆放着冰盆,福满一进去就感受到丝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