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人在这种时候总是会下意识抓住身边最近的东西。

“卧槽。”

祁风脱口而出，下意识抓住了方子乐伸出来的手的衣袖。

“咔擦”

很响的一声撕裂声。

祁风半蹲在地上，自下而上仰视着，入目的是方子乐光洁的手臂和破碎的脸。

“你干什么啊？！”

糟了，把人惹生气了。

祁风艰难地站起，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丢下被自己扯坏的一只袖子，转而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搭在了方子乐身上。

一道如同实质性的目光越过十几米的距离落在祁风的头顶，伴随着脑海中那张一闪而过的画面，目光变得越来越尖锐，好像要直接刺破他的皮肤。

方子乐爱面子，很看中自己外在的形象，连脸上长一颗痘都要念叨好久，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撕裂了他的衣服，让他丢了脸，方子乐不得扒了自己啊。

此刻的祁风进退两难。

顶着来自两个方向的死亡视线，祁风还不敢抬头，低着头伸手整理着方子乐肩上的外套，

“这样，这样披，有范儿，可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