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读,和他的接触也不是很多,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他。

我又在床上躺了一天多,才扶着床边渐渐下来走路。期间巴雅尔台和他爹又来了一次,就他们两个人,巴雅尔台给我做翻译,我们又谈了谈。

这次他爹的情绪明显没那么激动了,虽然脸色还是很差,但也没有那副一点就着的模样,看来巴雅尔台做通了他爹的思想工作。

我再次和他们道歉,说这种情况确实是情非得已,我也不想撞坏了公主幡的。尔台爹说他也知道当时的情况,并不是想追究这个,而是害怕我走了的话,草原上出了事情,给他们造成很大的损失。

“那我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呀,”我苦口婆心地继续劝,“真的要到了必须让我每天在草原供奉公主幡一年的这种地步了吗?没有其他解决方式?”

巴雅尔台把这句话翻译给他爹,他爹摇头。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说是封建迷信了,这难道不是迷信吗?如果真的有狼祸,我不信拜一拜一副幡就能让狼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