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不然可能会再来一次。

“懂了,”我说,“你能操我不能骚对吧,还有天理吗?”

“你当然能骚,”周子末说,“骚的后果自己承担啊。”

他拍着黑板说这里面任何一句话都够你当天下不了床的了,“我和老陈又不是普通人,我们都能背着你跑十公里不喘气的,现在我们俩怕你死床上,都收着来呢,”周子末说,“你自己掂量着办吧,等到在床上哭着求人别操那一步就晚了。”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自己参加了一个很奇怪的av宣讲。虽然正式,但是我是不信的,周子末为人就是很夸张。

“就只有你这样吧,”我说,“老陈从来都没有兽性大发过。”

周子末摘下眼镜,揉揉眼角,叹了口气,好像我是那种根本教不了的学生一样。“我懂了,你是体验派,”他说,“喏,就这几句,你记着,今晚你就去老陈房间里和他说,你看看他会不会兽性大发。”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那天晚上我志得意满地去敲老陈的房间门,和他宣布“我们一起做吧,哦但是家里没套了你要射我里面哦”。

接下来三天我好像断片了,等到我醒来的时候老陈已经去出差了,我连滚带爬地逃离老陈的房间,周子末翘着二郎腿在客厅看电视。

“现在是几零零几年,今天是星期几,”我惊恐地抓着他问,“现在几月了,我睡了几天?”

周子末怜爱地摸了摸我的头。

我算是懂了,这俩人真tm一路货色。

黑山小段子:《签名》

周六日的时候周子末去加班干活了,老陈好像也有工作。我一个人无所事事躺在沙发上,老陈看见,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去工作。

“下午我要去你的母校做讲座,”老陈说,“讲座结束后我可以和你一起吃饭。”

“陈教授的schedule好满,”我躺在他腿上,玩他的西装扣子,“你怎么每天不是出差就是开会,有没有事能丢给周子末做啊我看他太闲了。”

“能给他的都给他了。”

老陈一边说一边轻轻揉着我的太阳穴,我舒服地眯起眼来,差点睡着了。

下午我和老陈一起去Z大。毕竟在这里读过两年,我对这里还是有些感情的。老陈要去和主办方那边的人见面,我就叫他先把我放下来,我自己溜达着去报告厅。

时隔多年,学校好像却没怎么变过。我还去饭堂转了一圈,除了以前我很喜欢的两个窗口倒闭不开了,甚至我之前喜欢的菜都还开着。

这种时刻往往是最让人留念的,我也平白生出了很多感慨。在读书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现在出来了,一日日飞驰而过,竟然也过了差不多六七年了。

我就这样一路走过去,倒是觉得心里比起之前轻松不少,连带着步伐也轻快了起来。

到了报告厅门口就看见一群人围着一个小展台,我以为是签到,走近去一看,发现那里在发数学学院系列讲座的小册子,有好多人还拿着手机在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