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似的。

“六岁消失了,现在都十多年了,”他说,“你想安慰我,我懂,但是我不是为了她加入的。”

知道你是活牲口了,我想,说了还不如不说。

“我是为了答案,为了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的答案。”

他说完这句话也不准备解释,自顾自地往椅子上一靠。教授应该是听过这个故事,也没有表示出什么惊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