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这样的表现挺不爽的,还在我说“我和老陈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的时候抽我屁股,抽得可疼了。

之后周子末还在一直用他的止汗剂,有一次我很好奇,就问他我身上有没有味道。

“有啊。”

周子末说。

“不会吧,”我掀开衣服,去闻自己的胳肢窝,“没有啊,我没闻到。”

“就是一股热烘烘的味道,”周子末说,“你去问老陈。”

我去问老陈,老陈开始说我没有味道,我非要给他闻,他靠过来嗅了嗅我颈窝那里,痒得我一缩脖子。

“有点暖的味道。”他说,“不好形容。”

他们两个都这么讲我就这么信了,所以时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我自己是什么味道的。

顺带一提,老陈汗腺真的特别不发达,他身上几乎什么味儿都没有,就总有种沐浴露还是什么的很清幽的香气,特别淡,感觉特别符合他气质,我还是很喜欢的。

end

小林是什么味儿?

是小猫肚皮的那种暖乎乎的味儿!

金毛的这种情况不叫狐臭啊!有经验的朋友会知道,狐臭是熏到人眼睛刺痛会不自觉干呕的!他就是因为占四分之三的欧美血统所以出汗之后会有些味道,然后从小用止汗剂也是习惯,他又是很骚包很喜欢卷外貌的人,所以会继续用罢了!

黑山小段子:《闯入》

周五早上我开着空调在房间里打游戏,金毛出去做事了,一个月都没回来,老陈说这次任务不太危险,所以我倒是没有太担心他。

昨天我买了一箱可乐,偷偷摸摸地扛上来,放了几罐在冰箱里。老陈一直对我喝可乐抱有一种比较负面的态度,他认为喝可乐会影响骨质,但我估计我活不到被可乐弄得骨质疏松的时候,所以我还是经常会喝,只不过就隐蔽一点,避免被他说。?

周子末如果在的话会和我一起喝可乐,还会给我拿可乐切上柠檬放里面,特别清爽。现在有可乐有柠檬,但是我不想弄,就喝不上这一口。周子末在家的作用在这一刻就尽数体现了。

老陈做饭也没那么好吃,我也不想弄,我们俩跟妈妈不在的父子一样,天天凑活,这个家没有三个人真的是过不下去。

还怪想他回来的。

我又打了半天游戏,听见外面有人按门铃。游戏室在一楼,我穿了拖鞋去开门,经过的时候看见老陈刚好也在下楼。

我问了声谁啊,顺便把门开了。老陈在我后面,我是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冲锋衣的外国大胡子。

我第一反应就是老陈的同事过来找他了,大胡子拖着大包小包,身上还有泥点子,就特别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