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觉得很不爽,只能一样一样的把东西拿到冰箱里放起来。

老陈不知道去哪了,等我把东西收拾好,在沙发上瘫了一会他才搬着一个箱子出来。

“周以前买的用来做火锅的,”他说,“还有燃料,要不用这个?”

我看着他,突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感动。我和他说让他把东西先放下,然后扑过去就去亲他。

他被我搞得有点懵,不过也回应了我。我们亲了一会就去把炉子架在厨房桌子上做饭,那天炒的豆角真的不好吃,但是我真的很开心。

大约半年后入冬了,周子末要弄寿喜烧。我拿着筷子流着口水等吃,就亲眼看着简便炉子的火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不对啊,我记得就用过一次啊,怎么不着了,”他咔哒咔哒地打火,“奇怪了…”

我突然笑了一下,周子末马上瞪着我。

“笑什么,”他说,“心虚?”

“想到和我老公开心的事情了不准笑吗。”我说。

总之,这两顿饭其实我吃的都挺开心的。

黑山小段子:《体重》

“你重了。”我说。

“我没有。”周子末说。

他不承认是完全没有用的,我们三个的体重有一个很大的差别,周子末是最重的,老陈比他轻两公斤左右,我是最轻的,我比他们轻差不多二十斤,可能还有多,但这是我的尊严问题,我的大脑自动回避具体数字了。

很明显这个重量因为我瘦且弱,肌肉量比他们差很远。所以我们完全可以用一台秤,三个不同的体重都会记录在我手机的app里,我就通过这个方法发现周子末重了一斤。

“一定是你最近吃多了,”他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让我找到了我比他优胜的地方,“你胖了。”

“我没有,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