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周子末说现在商场的厕所太绕了,七拐八拐,不知道转几条走廊才能找到地方。我深有同感,应和了一句,就忘记和他提那件事了。
晚上老陈也回来了,两个人嘀咕半天,最终认定是我福大命大。我也很满意,感觉自己的运气终于好了一点。
半夜,我和老陈一起睡,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越想越害怕,把老陈摇醒,又去叫周子末。他们俩重新打开那座尸体山的图片,我仔细看,发现死去的尸体几乎头部都有鲜血,还有些凹陷得特别明显。
“你们注意到了这个吗?”我指给他们看,“他们的头都受伤了?”
“大多数都是硬物撞击的伤,”周子末说,“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时候摔的吧。”
“不是,不对…我好像遇到那个东西了。”
我发着抖说。
“我在去厕所的时候,它就在我的正后面。”
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你看见了?”周子末说。
“不是,”我说,“椰子,你懂吗。”
长着头发的人头,看起来就像是椰子一样。
原来在那个时候,它就在我后面的厕所隔间里,试图打开一个椰子一样的人头啊。
黑山小段子:《胜负》
“你胜负欲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