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周子末说,“那不是要问你?”

“你自己怀疑去吧,”我觉得我还是很能拿捏他的,“我走了,886。”

老陈准备进房间,看见我,用眼神询问我谈完了吗。

我飞速凑过去,扒着他的耳朵说悄悄话,“你放心,你是我老公,”我说,“无论你有没有周子末大,我都会说你大的。”

我说完就退开,老陈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我大笑着走了,上楼去了。

在拿捏人心方面我还是有一手的嘛。

end

是很俗套的一个人粗点一个人弧度大点(

黑山小段子:《拘留》

我他妈的坐牢了。

我真的这辈子都想不到我竟然会坐牢,我被带到铁栏杆后面整个脑袋都嗡嗡的,我这辈子行得端坐得直,竟然坐牢了!!

“行了行了,”周子末在旁边说,“你怎么天塌了的表情,进个拘留所不至于吧。”

“不至于??”我就差尖叫了,“我这辈子都没触碰过法律!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冷酷的话!我孩子以后不会再也考不了公务员了吧!!”

“比起担心这个你要不要担心一下会不会被遣返。”周子末说。

“我会被遣返吗???啊???”我崩溃。

我就不应该答应陪周子末来美国,来了就来了,他处理事情我为什么要跟着?跟着就算了,他和一群一看就不是好人的人起冲突,打起来了,我也没动手就站在旁边看,怎么把我也抓了啊?!

“现在才晚上八点,”周子末拍了拍我的背,“最多一个小时就有人保释你了,放宽心。”

“我想死。”

我说。

“怎么这么悲观,”周子末说,“这算什么。”

我真的没办法和他解释我这种守法公民一下子被抓了的自信崩塌感。我们这一间还有一个白人彪形大汉,络腮胡子纹身一大把的那种,周子末进来还和他打了个招呼,想来像他说的,他在这个街区和那些人还算熟悉。

我安静了一会,还是没忍住,“你不会是黑帮分子吧,”我说,“如果你是的话我们要分手了,我不和有前科的人在一起。”

“只是认识,”周子末说,“我之前还没和老陈他们一起混的时候,这边底层的很多事都是我来处理对接的,他们有的时候会接触到的一些信息都很有用。”

“你还真是黑帮分子,”我绝望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不会就这样踏上犯罪的道路了吧。”

周子末就笑,不说话,拍了拍我的背,被我一只手打掉了。

对面的大汉看见我们,和周子末用英语聊了几句。他说得很快,周子末回复得很快,我没听清。

我们在那里坐了一个多小时,确实有人把我们保释出去了。周子末说你看吧不是没事吗,我真的崩溃,觉得自己不干净了,短短一个下午就进监狱再出来,我无犯罪证明就再也开不出来了。

“我无犯罪证明还开得出来吗,”我抓住周子末问,“我万一以后要考编怎么办!”

周子末不管我的问题,就哈哈大笑。我捶了他几拳,越发觉得心如死灰。

我和老陈打电话第一时间说了这件事,周子末还在旁边笑,老陈听了也沉默了。

“没事的,”他说,“你要考编吗?”

“我不考但是我不能开不出无犯罪证明!”我说,“周子末坑死我了你怎么不说句话!”

老陈估计觉得很无语,安慰了我几句就去忙了,周子末就会笑,我打他他就把我整个抱得脚都离地,我被气得心脏一抽一抽的。

他们俩人不懂!完全不懂!

虽然过后的几天我们也玩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