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堂道:“都三十年了,我一把老骨头,哪还记得……”
生意做惯,老油条子一根,能搪塞的都想搪塞过去,乔柯哼了一声:“也罢。回头周师叔问起来,我只能如实相告,说你不记得了。”
陈堂道:“在村外的棋亭里,我看见一个女人钻进树林不见了!”
乔柯终于开始正眼看他,上前将陈堂扶起,递来另一张银票,陈堂仔细看了,竟然足有一百两,立时想到杀人灭口四个大字,出溜一下又跪到了地上:“我不敢拿,我也不能拿!乔掌门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真的……”
乔柯身长六尺有余,豹子腰,兕虎背,连男人见了都会发馋,青黑袍子几乎是贴身的,将他的轮廓勾得十分板正,但那怀中竟然像个无底百宝箱,刚才掏银子,现在掏银票,继而又掏出一根漱骨草模样的金簪,道:“今后半月,你都不要擅自走动,把它当作门闩插在内门上,可保你性命无虞。回去吧,过几天我还有事要问。”
漱骨草是乔家的标识之一,这根簪子几乎可以和柳家的金叶子相提并论,陈堂走南闯北几十年,不得不知,拿着金簪,终于唯唯诺诺地走了。他前脚走,乔柯后脚便将祠堂正殿偏殿全都反锁,将棉被从裴慎身上一把扯开。
雪白的被单上赫然压着一根淡紫色玛瑙玉势,个头不大,只有两指粗细,情场老手用了恐怕都无法得趣,但对裴慎来说,将这东西含在体内简直苦不堪言。起先是吃痛恶心,慢慢那玉势被捂热了,柱身上盘绕的虬纹竟然通过触感一点点清晰起来,稍一改变姿势,虬纹便在谷道中来回转动,酥痒难忍,但玉势另一端还仿了男人的丸卵,卡在穴口令那棍子无法深入,裴慎忍无可忍,才躲在棉被中将它摘去,若非如此,只怕自己会当着陈堂的面塌腰淫叫起来,至于陈堂走后将会如何,裴慎想都不敢想,蜷在被单上,瑟缩地望向乔柯。
因为在棉被下不敢大幅动作,他的腰带还散在两端,乔柯一只膝盖抵在床边,见这一副凌乱的模样,干脆将腰带扯下去,手掌压住裴慎袒露的雪白小腹,道:“怎么扔了。是不喜欢,还是不够?”
29 守灵
金云州说的“肚子里坏水不少”,这些天正从裴慎身上显露出来。几番较武论文,明争暗算都不成,他就迅速接受了自己无论如何抵挡不住乔柯这回事,干脆装起死来,不迎合也不反抗,死鱼似地任他摆弄,让乔柯自讨没趣。
这个办法并不长久,裴慎活到二十岁,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几次,舜华派像座严密的牢笼保护着他,给他留下了太多天真,在不知道第多少次被侵犯时仍然摆脱不了对于在男人身下袒胸露乳、摆腰承欢的震惊。乔柯一次被拂了面子,两次扫兴,第三次就看透他外强中干,将两手的锁链一提,吊在门柱上,朝那紧绷的腰臀下塞进一根玉势。他买鹤子草的钱几乎能再买一栋银烛小馆,桑妈妈人情练达,特地多送了一只木盒,打开后就是这雕工几乎可与柳家媲美的假男根,在裴慎体内捂了半个白天,已经和手心一般温热,但手指毕竟和玛瑙不同,可以任意变换角度轻重,不多时,裴慎那副岌岌可危的冷脸就露出裂纹,从眉间两条由浅到深的竖褶,蔓延到被牙齿紧紧咬住而凹下的唇线,冷淡的面具已经被眼周几抹飞红化开。乔柯再次凭耐心战胜了他。
裴慎道:“你这样忤逆鬼神,就不怕遭报应吗……”
即使摘掉玉势,他依然在微微发抖,乔柯脱去了他的亵裤,只剩一件里衣挡风,但那里衣也因被撤去腰带而敞落两侧,阴风从屋角穿来,毫不客气打在皮肤上。在已经松软的小穴被冷风惊扰之前,乔柯扶住阳具,轻车熟路地顶了进去,才道:“什么报应。你师兄师姐无辜,赵殷遭报应了吗?”
他发觉裴慎虽然好读志怪传奇,却有不小的叶公好龙之嫌,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