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墨,将长柱真正画出,但那女人体内的玩意儿一定十分了不得,因为她连腰身都弯曲起来,十指扎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似笑非笑,将泣不泣,眉间尽是娇屈之态,此时裴慎便会再看画中的男人一眼,倘若那人笑得毫无顾忌甚至令人生厌,便可知已得了十分爽利。但乔柯是没有笑的,除去他轻轻点头时的面露喜色,余的都是亲吻和忍耐,短短几天,裴慎已经领教过太多乔凤仪不曾在人前显露的样态,大概是不忍令这张玉雕一般的脸失望,竟也挨过了体内的几根手指。
乔柯留给他适应的时间太长了,长到裴慎脚腕发凉,酒意都开始褪去,尝试将眼神聚焦在他的脸上,慢慢思考些什么,但这一闪而过的清醒很快被流电般的快感取代,与先前不清不楚、克制在鼻端的呻吟不同,裴慎几乎立刻无助地哭了一声,片刻失神过后,抓着男人的手腕,仰头问道:“这是什么?”
乔柯不发一言,抽动刚刚埋入他体内的长柱,压下身体,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
画册中的男人往往大腹便便,含胸驼背地欺在女人身上,裴慎以往觉得其丑态扫兴之至,不明白为什么是如此画法,但倘若被乔柯这样魁梧精干的身体肏上几下,画中的女人恐怕再也不能隐隐含笑了,而是如裴慎一般几乎喊都喊不出来。对于这具初尝禁果的身体,几下顶撞就足以令人魂飞天外,而那孽根几乎每次都在裴慎感受到形状之前退出去,又一遍一遍强硬地撑开他,研磨着柔软的内壁,被吮得又热又湿,引得圆润紧致的臀峰也主动吃去。裴慎耳边充斥着自己的淫叫,羞愤难当,心中不停问道:“我……我是女人么?我是女人么?!”
却被乔柯压得更紧,一手在胸前不停揉搓,那里不比女子的双乳小巧饱满,而是覆盖着一层匀停的肌肉,用来牵动裴慎弯弓射箭的臂膀,可不知为何,经了颀长手指的抚摸,便也挺起小巧粉嫩的乳尖,直往乔柯的胸膛上送,真正蹭着一下,却只会让裴慎哭泣般的叫声更加诱人,引得乔柯将他的窄腰一拧,提起一只腿来,那巨物竟然就这般在裴慎体内转了方向,重重碾过整片内壁。裴慎瞬间瘫倒下去。
他浑身颤抖,双臂撑起自己,却连一片被褥都抓不住,几根发红的指尖刚刚将棉布攥起,便和他的长发同时被撞散了,过于强烈的快感近乎上刑,甚至令他开始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支离破碎地喊道:“乔柯,呜……出,出去……我错了……不行了……”
乔柯道:“弄疼了么?”
男人虽然放缓了动作,可情潮的余波仍然如巨浪般打来,似乎先前还未适应的高潮都堆积在一起,此时找到余暇,连忙将酥麻感灌入四肢百骸每一处缝隙中,裴慎已经来不及点头或摇头,小腹一热,下身几乎无法控制地用力收紧。
他那处本就紧致,高潮中更加销魂难当,乔柯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一只手将裴慎脖颈控住,在因为主人几乎失去意识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发狠咬了一下,夹在两人小腹间的阳具便立刻洒出一片粘稠的精水。裴慎的性器十分漂亮,像他的身体一样干净、匀称,又不会显得弱气,在银烛小馆会被姑娘们拿来做谈资,连头等的医者看了也要说骨秀筋舒,宛如天造。
现在,是这具身体彻底承受他的时候了。
15 你真是个木头!
午时不到,乔柯就回到了掌门房里。年后文书像雪花一样多,邓宁手生,再拉上一个于沛诚也处理不完,乔柯三下五除二分好了,嘱咐道:“这些放到小酉阁,这些按门派放到柜里,这些让小常安排给各大门派送去……”
邓宁道:“我找别的师弟吧,小常帮我看着小酉阁呢。”
乔柯道:“刚刚还碰见他,不是去山下巡视了?”
于沛诚一皱眉头,道:“我交代的。这个常得一,忙不过来也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