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渊澈冷笑了声。
“你品尝过权利的滋味吗,权利是会让人迷失的,尤其是像雌性这种生来就被灌输着尊贵至上思想的群体。”
“她们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踩在雄性尊严之上的所有特权……”
“如果那个所谓的雌主,是自己所爱的雌性,雄性或许还能心甘情愿的跪下臣服。”
“可事实却是,雌雄两性之间,爱从来都是稀缺品,你今天看到的这种,才是常态。
“小家伙,你单纯得太可爱了……”
见小家伙脸色发白,渊澈褪去了刚才的冷漠,又挂上了那副斯文惑人的笑容。
他摸了摸江听晚的脸,“小家伙,如果你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你会愿意吗?”
是的,他又想把江听晚当做研究或者实验对象了。
静谧的夜色下,渊澈那张斯文的脸庞上,是对雌性不加掩饰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