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脸一红,不由夹紧腿根,两颗珠子,一颗在后穴里,卡着直肠最里的肠结处,一颗在女穴里,更深,接近子宫的位置,所以姜宴揉按小腹,陈远路都会有感觉,觉得那宝珠就在下面活动。

“唔......别揉了,酸......你不也说是养人的,要我没事就含着......”陈远路抓住朱姜宴的手,牵着往自己蹆间滑,男人自然上道,顺势往里抠弄,在陈远路的呻吟中将方才的话题给略了过去。

哪里是两颗珠子就能哄得他入宫,陈远路还提了另一个要求做交换,他要边颐帮他查酆州的郦东英在做什么、好不好、有没有上学。

之前找雪儿帮忙联系东英未果,虽然没有删除拉黑,但永远不回应,这下不仅他心中惴惴,连鹰雪也担心起来。

只是有关东英的事,陈远路都有意避讳谢俸他们哥三,毕竟有“爆头之仇”,总不能他还把人摆到台面上来拜托他们三个帮忙调查。

那不是太膈应人了,就这样默不作声反而大家都好,他们可能都不记得东英了。

所以哪怕是为了东英的下落,他都会答应边颐的要求,当然这其中自然也有私心,他是觉得该去看看圆圆......嗯......看圆圆。

或许还有别的想法,但陈远路按下不表,不去想就当做没想过,他就是为了孩子才进宫。

下午边颐的车准时到朱家大院候着,陈远路晚了一会才出来,是犹豫再三到底要不要把体内的珠子弄出来一般会塞满12个小时,白天若是一直在,那晚上睡觉前就弄出来,若是白天不方便,那便晚上睡着含自己抠了两下,觉得麻烦,水黏黏又费时间,还是作罢,最主要的是,穴里含着边颐送的礼物见他,不是会让边颐高兴吗?边颐办事从来让人放心,就当是给男人额外的褒奖好了。

走前也把朱姜宴白日让人加急弄的三张请帖给带上,边颐、舍舍、缘儿,就他们三,名字还是陈远路一笔笔写上,没用打印版。

陈远路原想坐后座,可开了车门意外发现边颐居然是自己开的车,便又把门关上上了前排副驾。

“可能郦州禁娱禁的太严了,现在小报都来拍我的料了,自己开车方便些,谁知道司机会不会背后卖了我。”

看陈远路坐进来,边颐先解释了一番,倒让陈远路意外,原来州长也是会看小报的人,他便趁机建议能不能下令把小报整顿整顿,靠在椅背上任由边颐俯身来给他系安全带,看男人扣好扣也不走,嗅着他的颈侧,低声道:“下面戴了我的珠子?”

“嗯......你怎么知道。”

“......骚味出来了。”

陈远路耳朵又红了,他今天有好好穿内衣,衣服也包裹得体,就是不想让宫里人觉得他来是为了勾搭谁,或是散发所谓的狐媚,但好像一点用都没有,他的男人们好像各个都五感灵敏惊人,只要靠近他就要说骚话。

陈远路从包里翻出喜帖隔住了边颐伸头的亲吻,那唇瓣碰上带着香味的卡纸,很快后退,待看清上面的烫金“囍”字后,皱眉接过,吐出评价:“俗气。”

朱家风格就是如此,绝不低调的富裕,就是要显摆呢。

“下个月良辰吉日,邀请州长您光临。”陈远路自己都没意识到这话有些阴阳怪气,像是在护崽子,不喜欢听旁人说朱家不好似的,边颐也没翻开看,直接放进了车屉子里,一言不发的回身启动车,得,陈远路还反思了下难道这话说得不对?莫名其妙就堵上气了。

等快到宫门,边颐才示好先开口,问是不是送他直接去东台,陈远路听的奇怪,问道:“怎么你不去吗?你不是要见......佛爷?”

你要我来不就是想让我也见他吗?

“......我来见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