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也没想到自己忍不住流淫水的时候谢俸的肉棒居然也坚硬如斯,那硕大的龟头顶进略微消肿的肉壶里,撑开穴口,缓慢有力的插入,连肉棒摩擦阴道皮肉黏腻声都能听见。
“当然是抹药,难道老婆还想让老公来操你?骚阴道还想被灌精,被射尿?”
谢俸说着骚话感受陈远路逼穴紧缩,淫水湿漉,里头的媚肉果然还是肿的,阴茎进入只感觉紧致的犹如第一次操逼时快要把人挤爆的快感,恍惚间有种失去的记忆又以别的方式再度感受的错觉。
对谢俸来说,他现在记得的第一次就是在西州疗愈院和痴痴的做爱,可他们明明还有漫长的前缘,在他还是熹大的学生时,他们就已经相识相交......
“啊~!谢俸!”陈远路突然被深深顶入,后背一凉,谢俸不知为何激动起来,将他抱着一把按上门背,他隐约感到那门似乎方才没关紧,有闭合感,但很快,体内的肉茎抽插起来就让他无法再去琢磨外面到底有没有人,那肉棒说话一点也不算话,说好了不动结果却大肆操干起来,每一次顶冲,都教他的屁股撞上门,不疼但响,好不激烈。
谢俸沉醉于这份迟来的犹如给处子破处的开苞幻觉中,淫声浪语骚话不断,陈远路也被阴道里肿痛又刺激的摩擦给冲的头昏眼花,他们居然在军部做这种事,忘情无我的交媾在一起,那应该外面是没人的,要不然谢俸怎么敢这样。
可哪里没人啊,屋外的陈英赤红了眼,在一次次撞击操干声中,捂住了胸口。
从酆州离开至今,再也没有下过海,猎过鱼,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可想手中有刀划开那大鱼的肚皮,看内脏腥血流一地。
这份躁动、亦或说杀欲,随着在郦州呆的时间逐渐膨胀,他觉得自己有问题,可又无法控制理智探寻问题所在。
也没必要探寻,问题就是谢俸,谢俸!
正如他前段时间后悔当年那枪没有换了子弹,让这人死透,现在他又在后悔,为何没有接受元檀的提议,割一片脑换继续留在郦州的机会。
若是他一直在郦州,那么可能就不仅仅是一个废太子......就算失去了和陈远路十年相处的机会,也可以保证再次见面时,他能有足够的地位与能力把先生据为己有。
他如此妄想,只觉自己并非池中之物,然而贪图一时的欲望白白浪费了十年......可不就是浪费,这十年的感情换来了什么,换来了陈远路一心笃定的离去,再也没有音讯。
换来了又一个新生命他的先生从来不缺孩子,亲生骨肉连生日都浩荡到让人羡慕流泪的地步。
那他算什么?别人投个好胎出生就有的幸福,他得舔着脸去求才能求到“我也是先生的孩子”,如此虚幻的身份。
不是从先生身体里剥离出来的血肉就不行。
假的永远比不上真的,你看人家陈缘从没有十年父子情,只是安安稳稳的在宫里长大,陈远路就会找到机会和借口就回到郦州,回到熹平,再也不离开。
他们什么都不用做,而他做了十年的乖孩子,却被弃如敝履。
够了,够了!我不要当你的孩子了,先生,东英要当你的男人,和现在在操你的男人一样,操进你的身体,尿进你的子宫......再多我一个是不是让你太累了,东英还是会心软,哪怕你不要我,我也舍不得让你累着......
那就去掉一个人。
把谢俸去掉好不好?
你本来就想杀他的呀,我亲眼所见,你要枪毙他,爆他的头!
那么东英来帮你完成吧,不用脏你的手,伤你的心,东英会把一切安排好......东英会取代谢俸,来爱你。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美味的蛋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