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鸡巴撑开的洞没什么两样,都是欠操。
“唔嗯......呜......啊~又硬了......好快......边颐你好猛......”
陈远路开始相信边颐说的那些只调教不进入的话了,他没听得多清楚,但大意明白,说出去都有些魔幻,他不知道真正的调教圈里,主人是真的直把奴隶当“玩物”或是“小狗”来看,不会屈尊去进入奴隶的身体,还是说不做全套的只是少数,大部分就是当性奴,不管怎么玩,两个洞都肯定是调教的重中之重。
“只是一些放置、憋尿、延长发泄时间的调教,你以为是什么,主奴?我们是夫妻......合同上写得平等共处,他不是我的从属,我也不会要他......又不高兴了,你听到我说‘夫妻’二字就会下意识的闭眼,不看我......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真要调教的话,首先打你的屁股,把这两瓣儿肥肉打的啪啪响......”
他贴着陈远路的耳朵说话,掌心下的肥臀听见打屁股就在颤,可喜欢,要说调教,边颐知道陈远路才是最适合训诫,能让调教者产生征服欲,想要将其烙上自己的名字,在外面跟同类炫耀,这样的奴隶已经认主了,是我的。
元檀的确比他看得远些,他纹的莲花就是越红才越艳,那就是屁股被打的开花,红肿发烫的时候最美。
四指从陈远路的屁眼里拔出,陈远路扭臀难耐的淫叫,边颐一巴掌拍上那肉臀,震得陈远路花枝乱颤,而后立刻就被掐腰翻转,阴道里还插着半勃的阴茎就这样摩擦滑动,从浴缸里被拖拉站起扶住瓷砖,屁股后撅,阴道湿黏。
边颐的阴茎从穴里滑出半截,看陈远路站好又一下挺进,小幅度抽插,一手按着他的背不让他顺墙下滑,一手啪啪在那屁股上打,这种训诫意味极强,在特殊地点掌掴的刺激让陈远路激动的奶头一碰上瓷砖就开始喷奶,扎开的大腿根还在抽搐,蹆间的逼穴淅淅沥沥漏着精液,原本他还能夹住阴茎缩逼不让那洞流精,可奈何边颐巴掌拍的越来越响越来越重,每一掌都打的他臀浪翻滚,烂熟透红,肌肉牵扯的逼穴乱震,阴道发痒,淫水分泌旺盛,给那精液润滑着找着两人交合部位的缝隙就往外稀拉乱滴。
滴出一道道银丝,还会随着屁股的震动而摇晃呢。
“啊~啊~好爽~好猛~疼死了,你怎么可以打我的屁股......那么熟练,你是不是也这样打过金莲,好会打,屁股火辣辣的疼......啊~你过分......”
陈远路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爽得要命可又疼的眼泪汪汪,屁眼儿被打的也紫肿起来,边颐边看边打,兴奋的鸡巴越来越硬,干的也越来越猛。
“我前妻的屁股哪比得上你的肥臀骚浪......陈远路,我操着你,你还能把屁股扭出花来,是不是欠打!骚屁股被那么多男人惦记,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阴茎一个爆冲,把陈远路直接撞在墙上,乳房压扁,奶水顺着瓷砖缝隙汩汩流,那深黑的利刃将红肿的逼穴操到媚肉外翻,两片阴唇不断扇动肉柱,烦的边颐探下手捏住那两片肉用力一夹,陈远路骚叫着又一次潮喷,而在最高潮的时候体内的鸡巴却猛然撤退,强烈的空虚让他不自觉屁股向后寻找热源,而下一秒,剧烈的疼痛令他失声尖叫,原来边颐双手用力,齐齐攥住他那被打的肿胀充血的丰满臀肉,扒开、阴茎对准屁眼,一捅到底!
“啊啊啊啊啊!边颐!边颐!!!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啊~~~”
尾音变形但仍可感受到欢愉的叫声中,边颐硬挺的阴茎已经拓开甬道,操干起他的嫩肠,他能感受到蛮横的抽插中蕴藏的妒忌不甘,他已经熟悉了,好像不管是谁,每一个跟他做爱时都会“失心疯”,在意这个纠结那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