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付出代价了,那么在离婚后就要把一切算清,都结束。
“我调教的本事都是从元檀那儿学的,要算旧账也得把他带上.......我和金莲只玩的些许道具调教,即便有男人,他也想要更多,想征服我,这无关于爱,是胜负欲......而我的确也有欲望,如果只是对着你的视频或是幻想你来自慰射精,太可怜、太可怜.......金莲还在嘲笑我,脱光了衣服将他的身体给我看,说我是孬种,疯子,神经病,自立牌坊给谁看。”
一次深顶不够,那就两次、三次,不断的进攻、再进攻,龟头冲破宫颈,一次次抵达宫腔,将那也就柔嫩但大了不少难以恢复的腔体操到变形。
陈远路快发疯了,叫声一浪接一浪,大的整个浴室都是那爽到不能自理,口舌张吐的混乱之声,那脸蛋红霞满布,淫乱痴迷,显是欢愉到极致,奶液甩上瓷砖,肚皮不断鼓出阴茎的形状,边颐爱死他这样儿,肉棒生生又胀大一圈,像是要把这些年再没实战过“自制力”全都放弃。
“呼呼操死你!操烂你的阴道!你那么宠他们,他们干了什么你都能原谅!给他们生子......放任他们内射,我呢!我呢!因为我比他们年纪大,成熟,稳重?还是说身份没有他们高贵,出生太过低微?所以我就‘懂事’?我就‘谦让’?我就得按部就班?”
若他没遇到陈远路,亦或者陈远路没有那么多上位的追求者,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的“自尊”有这么脆弱。
太难看了,边颐,你现在也是众人之上,所有人见你都得卑躬屈膝的赔笑,你不该说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可他自己明白,导火索是今天接到郦东英......是发现那三太子哪怕成长在皇宫之外,也依然没有把自己当做“上位的人”。
他正常与自己说话,还能开玩笑,松弛的仿佛不是“平民”,甚至于还会漏嘴从“州长”直接叫到“边颐”。
犹如他四岁时就会站在高高的楼梯上使唤他“边颐、边秘书。”
壁是看不见的,但厚厚的。
积攒在心里的不舒服在看到陈远路没有下车时被点燃了。
他其实可以忍,元檀也好、元舍舍也罢、谢俸、朱姜宴、还有郦东英,哪一个都能忍,都能低头,但唯独面对陈远路......不行。
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大鸡巴射了、射进来了噢噢噢!好多!好多~~~把精液都给我,射进来,射进子宫~~~”
陈远路忘情高叫,小腹急骤收缩,像是真空皮套般从肚皮外就能看到它是如何吸住体内阴茎,那阳物插得太深太硬,钉死在陈远路的阴道中,龟头冲进子宫,卵蛋挤入穴口,在肉柱的勃发的膨胀中终于爆射出新鲜火热的浓精!
边颐抓着陈远路的屁股,两根手指同时插进那湿润股缝里的屁眼,在射精的同时侵犯开拓同样松软柔媚的肛穴。
双重刺激让陈远路的阴蒂自发性的潮吹,一股股热流冲刷子宫壁膜,让他不住颤抖抽搐,像是干涸的花儿终于又有了甘霖滋润,逼穴爽到酥麻绵软,也在汹涌淫水,与侵入的精液混合。
浴室里弥漫着浓浓的麝香与火热的蒸汽,边颐射精完的阴茎并不拔出,而是赖在里面享受淫水的滋泡,慢慢让肉根再度勃起,屁眼的抠挖愈发深入,两根食指全部没入肠道之中,于是他又再挤进两根中指,左右四指卡住肛口向外拉扯扩张,将那屁洞打开至幽深浑圆的碗口状,让浴缸里的水在里头反复冲刷。
陈远路被他玩儿的像没骨头的娃娃,小腹凸出,怀得全是精液,奶水噗噗流被的边颐一会嗦吸两口,一会儿往脸上蹭,闻着香甜,手指在屁眼里进进出出的把紧致的括约肌都给揉散揉松,那洞红软发肿,乍一看跟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