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丰乳肥臀,绝不会认成男人的双儿!

对方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愤怒,那里本该是看蚂蚁般的蔑视,可被怒火染得倒像是他们俩平起平坐的姿态,陈远路哑然,他本能的想捂住胸脯,可突然间嘴里泄出了娇媚又短促的呻吟。

“嗯~哈啊......”

怎么会......肉穴里软塌的阴茎居然在膨胀!居然在缓慢的硬起来!

“你!你们!”

郦东情几乎要晕过去,随着陈远路的呻吟,他的目光落于两人的下体,竟然发现这人烂熟泥泞的肉穴精吞吃着元檀的肉茎!

红肿发紫的穴口与阴茎的缝隙里吐着细密黏腻的淫水,元檀就这样放任他坐于瘫痪的腿上,裆上,仍由他玩弄!

“分开!分开!!!”

呜......我也想分,可是、可是不行......

“嗯啊......好胀......阴道撑起来了......”

陈远路弯腰,颤抖的双手撑在元檀胯侧,是被人“捉奸”要来的惊恐还是瘫痪的阴茎忽然勃起要恐怖,他根本分不出来,当真是什么事儿都给他碰上了,每次都要他来面对残酷又荒谬的现实。

“东情,不许吼他。”元檀有预感,他知道东情不可能莫名其妙这个时候不打声招呼就进来,但此刻他却有意扰乱对方的情绪,强行要将他拉入他与陈远路的交合中。

他想让东情看到,自己的鸡巴插在陈远路的女穴里......这才是我选择的穴儿,独一无二的,如救命稻草,如治病良药,你好好看看,看清楚了,我的阴茎是不是活过来了。

“你......勃起了?”郦东情通红的眼紧盯他们相连的性器官,不可能!元檀明明全身的不能动!

“呼......慢点儿动,动不了就趴过来......”元檀并未理会郦东情的震惊,久违的性器摩擦,让他有些受不住,阴茎敏感,在如此弹性又湿润的阴道里,简直是欢愉的煎熬,虽然并不能勃起到全盛时期,但是在逼肉的摩擦下,已经有了些许想要射精的冲动。

“哈啊......你这个变态!”陈远路破口大骂,刚把逼穴拔出一点儿又被酥的腰软重新坐了回去,“你是不是服了什么药,然后为了操我编出一大堆阳痿不行的借口......嗯~~~然后进来了就开始硬......”

“一派胡言!檀哥怎么可能为了操你才硬,你、你用了什么法子......”郦东情只觉颜面尽失,太不体面,他是谁啊,他是新上位的当朝天子啊,为什么在这个房间里却卑微的像个第三者?

“痴痴,你说的对......我是服药了,呼......甜蜜又迷人的药,你的逼水,你的肠汁,我都吞吃入肚,还有你的口水,我们在一起亲吻,同食糕点,交换体液......我服了你这味药,见效了。”

他毫不避讳的在郦东情面前复述他们之间的欢爱,这种不可抑制的炫耀与兴奋感让他恨不能此时此刻就与陈远路接吻,一边亲一边动胯,用鸡巴操弄水逼。

可是,身体并不以意志为转移,阴茎能够勃起已经是极限了,其他的部位还是如常,无力亦无感。

“东情......你看,我只有阴茎能动,这根就是为了操他才活过来......就是为了操他。”

率先反应的反而是陈远路,他又一次尝试让肉根脱出,双手握住那发硬的根部,甚至碰了碰阴囊那里面还是鼓的他努力屏蔽郦东情的存在,在他与元檀没有分开之前,郦东情必然会一直失去理智。

自己占有、吞吃的是属于柳儿的“主人”,这种畸形感情的沉重他不愿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