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夜想。

所以陈远路可以一直吊着男人,把他的儿子迷得神魂颠倒,脑子好或不好都是同样的结果。

天生能招惹人,这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

谢安平的视线从那张迷惑人心的脸移到陈远路裸露的脖颈,那明显的草莓印让人觉得低俗荒谬,但又奇迹般的有种和谐感,仿佛这种痕迹在他身上出现最为正常,何需大惊小怪,这些红痕淤紫反而给他更添几分艳情姿色。

尤其是现下薄怒,母性与勇气的光辉将人笼罩在一片柔光之下,让陈远路美的惊心动魄,眼里媚气消淡,露出些许倔与韧来。

他果真,还是与一般年岁的同龄人不一样,纵使不再清纯,可眼睛依然让人一见难忘。

“......你若保证不再与凤儿来往,我便可将某处空宅留于你居住,和孩子们保持联系。”

谢安平都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不仅是让步,更有点暧昧的金屋藏娇的意味在,说完他就后悔,暗骂自己也给这狐媚精晃住了神,还好陈远路当下也拒绝了,让谢安平稍稍松了口气。

陈远路不想在孩子面前纠缠这些属于大人的事,更不想用“你没有办法证明孩子是谢俸的无权胁迫我交出孩子”的理由来推堵,他能感觉到鹰雪二人的情绪很差,低落、茫然、怔忡、懵得一塌糊涂,在这种情况下再说什么孩子是谁的,简直就是雪上加霜。

“所以,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们出这个门?”

“说过了,你可以走,孩子们留下。”

“我不要跟爸爸分开,臭老头!”

陈西妲到底还是比西围心大些,西围听了这么多,多多少少能拼凑出一些惊人的事实与信息了,知道那些后绝对无法再以平常心说出“不要分开”的话,他从小也喜欢军事相关,已经认出了这位就是国家最高军委员长......而他们的生父似乎是......是他的儿子......大概率就是那位和他相貌相似的军人叔叔。

这种冲击感太过强烈,陈西围根本不敢相信也难以消化,他只能紧紧攥住爸爸的手,掌心的汗与爸爸的手汗混在一起,他抬起头,看见爸爸的脸是那样的红。

爸爸从来都不是一个能和人争得急头白脸的人,可是现在,嘴唇在颤,身体也摇摇欲坠,但眼睛一直目视前方,死死盯着那位位高权重的委员长,绝不后退半步。

“非要出去,就是子弹先穿过你的身体,这一批是我的亲卫,准头很好,不会弄死你,也不会伤到孩子,但足以让你手无缚鸡之力,乖乖被送走。”

不可以!不可以!

西围在心中尖叫,他看出来了,爸爸有一瞬的赴死之心,拼得鱼死网破的意图,那委员长也看出来了,所以才会这样说。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爸爸离开那个人肯定是因为不幸福......不是爸爸的错,不关爸爸的事!

“臭老头!你不就是想要我们嘛,那我留下来好了,你让爸爸和哥哥回去、回去收拾收拾,然后再回来找我......”

“陈西妲!不许乱说!”

谁也没有想到雪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明说到“再回来找我”时声音都哽咽了,可还是噘着嘴忍住泪朝谢安平叫嚣,谢安平心中一怔,第一次仔仔细细的重新审视这个娃娃,他知道那眼睛里让人称赞的倔劲从哪儿来了,便是从她身旁的这位“爸爸”身上原原本本传下来的!

陈远路一把拉过西妲,再不顾忌,便是口不择言道:“你根本高估了你儿子在我心中的地位,你凭什么断定孩子就是他的,我都给元檀生过孩子,元檀......我喜欢这种男人,你觉得你儿子和他是同类吗?”

他不让谢安平有机会说话,继续发疯道:“就算元檀瘫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