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都结了厚厚的老茧,跟舍舍的薄茧触感完全不同,像这样,真不管不顾的揉起奶子,感觉都要搓火星子,疼死!
“照这样说,奶是不是也给那小子喝掉了?嗯?”谢俸将双乳挤进乳沟中间,两颗红奶头挤得紫不溜秋,又肥又大卡在军爷虎口处接受视奸。
力气有多大呢,把奶头乳孔全都挤开了,小洞张翕像是雏鸟讨食的嘴儿,惹人怜爱。
“什么时候再下奶,痴痴,你给我的仇人喂了多少奶,回头就得补给我多少,还是说要狠操才行?舍舍,来,不想喝奶吗?咱哥俩一起把这骚货给操服帖了,肚里没种也得给我喷出奶水来!”
不用点的这么明了,元舍舍也在那蜜穴里驰骋,手指还有闲心握上那软绵绵不知何时偷偷射了精的小肉棍,当海绵似的在掌心玩弄。
别的地方还能说看不太出年纪,可难以勃起的阴茎却最能反应出陈远路的实际年龄,就是老了,就是年纪到了,哪怕保养的再好,有些功能还是无法避免的退化了。
所以你说产奶,大家心知肚明怎么可能真的还能产,生理上必须怀孕,而你又如何能让一个五十多的双儿怀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姜宴三番两次往人肉逼里、子宫里射精,也就随意了,没有人真的会指望陈远路还能再生,错过的时光就是错过了,好在他已经拥有了,宝贵的、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头胎。
当年因为震惊于朱林心擅自切断和陈远路的血缘关系而无能狂怒,却在知道圆圆的大名叫陈缘时于夜半失笑、大笑、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