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才能彻底满足?
不知疲倦,不知收敛,射了这些次,不来哄他吗?真就把他当淫娃了......
嘴上一热,谢俸的嘴又欺上来,陈远路虽然烦心,可手掌却缓缓抬起,向上摸向谢俸的脑袋,眼睛都没睁开,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手掌无力,轻轻柔柔的从顶往后脑摸......短短的头发,他小心翼翼去寻找那个疤、那个洞......那个忘了许久,但午夜梦回想起总会惊醒的,恶魔之枪。
唔......指尖一颤,他摸到了,很明显头皮有不规整的一块,这么些年都无法磨灭的烙印,谢俸轻咬他的嘴,问道:“心疼了?你也知道我被崩了一枪......可不止开了后面这瓢,前头做手术也开了,整个脑壳都给开了.......”
在部队多少养成了些大男子主义,给人摸头是忌讳,但给陈远路摸,谢俸就像训练有素又格外迷恋主人的狼犬,乖乖的趴俯在人身上,黏黏糊糊的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任由其抚摸,下嘴也收着力道,牙齿就算咬上那红肿丰满的唇也不敢使力。
可这是多么有占有欲的动作,几乎全身笼罩“主人”,玩笑里带着真心,一旦主人想跑,便会毫不犹豫用力咬下,尖牙刺破皮肉,迸出鲜血。
“......谁伤的你.......”陈远路的话轻如羽毛,飘飘摇摇落在谢俸的心尖上,让他心脏一酸,声音比之前更柔,故作轻松道:“不懂事的小屁孩儿瞎玩,没事儿了,别担心。”
中枪之后他的头部就变得很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从头皮先支棱到四肢百骸,自然也能感受到陈远路的手抖,他当是宝贝害怕了,当然在安慰,阖上的眼皮下面眼珠子乱颤,明显不安心。
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记得当时中枪的情形了,反正醒来脑子就缺了块儿,家人说是三太子弄得,那就是呗,这些年了,早就看开了。
这会还能心平气和的,把伤疤当成“卖惨示弱”的工具来讨陈远路的心疼。
可是没想到的是,那双颤抖的眼竟然微微睁开,里头闪着晶莹的泪花,咋还哭了呢,谢俸心绞痛哟,就要亲眼睛,没想到下一句话直把他脑袋给嗡一声,炸疼。
“不是......东英没有伤你......他没有冲你开枪......不是他......”
边说着泪珠就滚下来,谢俸愣住,还有一瞬在想“东英是谁,怎地叫的如此亲昵”便听后面碾着人逼穴的舍舍冷笑一声。
“早就见识了,偏心小孩儿偏心的一塌糊涂,十年跟那废太子郦东英住一起,感情多深呐,指不定夜夜仗着小孩的身子跟路路哭诉,自己是无辜的,凤儿,劝你动气,人家可是十年相处,我们是十年没见着的......外人。”
说这话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儿,元舍舍眼眸沉沉,不仅是吃味也是要把事情的真相抹去,虽然一切都无实锤,可元舍舍总觉得下一秒陈远路就要说出“是我开的枪”这样的话。
他的直觉在预警,所以咬死了,也要说是郦东英开的枪。
“嘶”谢俸直起上身,捂额,埋在肠道里鸡巴重重一跳,生生胀大了一圈。
气的,心浮气躁,只觉得心中闷堵,看那眼泪也觉得碍眼若是为他人而流,他还心疼个什么劲!
拇指粗糙,抚过眼皮下方,将里头的泪全都挤出来,再重重擦掉,下体耸动,鸡巴带着些许怒意冲撞,顶翻那个暴露无疑的肥大肉珠,大量腺液从骚心挤出,陈远路的下腹收缩,方才因负罪感而产生的想要“自首”的念头顷刻烟消云散。
哪有人生气是胀鸡巴的,本来下面就撑,还能更进一步,并且,那糙手按上他的奶子,揉起来跟像磨砂纸似的,当年这双手最为细皮嫩肉,如今端枪、搏击、训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