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嘛爸爸,有心事不能跟我们说的话,那也可以跟东英哥哥说说呀,东英哥哥成熟稳重,已经是可靠的大人了。
饭后陈远路准备洗碗,不出意外又被东英拦住,老生常谈不叫下人洗的话就他来洗,毕竟是生过宝宝的人,酆州水凉,少碰为妙。
“昨晚是你?我听到外面有人声。”
谁想陈远路都没法争辩洗碗没事,东英就又开大了,直接挑明昨晚之事。
“先生是被东英吓到了吗?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忍不住......先生白日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儿,东英晚上睡得热脑中便浮现那身材姣好貌美之人,便有些控制不住,起来自渎贪图一时欢愉。”
哎呀哎呀,说什么呢!陈远路居然脸红起来,东英都能如此坦荡的跟他谈论这些事,他反而还扭扭捏捏,心神不定,当下支棱起来,抬头,对上东英的眼,又有些闪躲他羞愧自己昨晚看到那根肉棒但还是把该说的话都说了。
“没事,你这个年纪也正常,但要注意频率,太频繁了伤身。”
“以后门要锁好,也不能弄到一半跑来开门,要么做完要么就结束,半吊子也伤身。”
“还是以学习为主,受不了可以多运动,别老想这些,美色误人。”
“最重要的是,自己弄没关系,但若要尝禁果做全套必须得十八之后,正式成年才行。”
“这种事也不是做做就完事的,你是男人,得对对方负责任。”
一口气说完,陈远路感觉心口大石放了下来,人也舒畅许多,想想有啥不能面对,便直视东英,却见对方一双黑眸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浓郁热烈,摄人心魂,也不知到底听进去多少。
待他走后,东英追随的目光才缓缓收回,归为平静,一颗心却久久不能停止乱蹦。
先生见到他会脸红了.......那就说明先生终于把他当男人看待,昨晚他故意留了条门缝,他知道外面是陈远路,那只要一出汗就会散发出诱人气味的身体,哪怕看不见也能闻到。
他脑中本就是想着先生在自渎,克制不住的将其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从第一次遗精开始,春梦里是先生在对他笑,袒胸露乳哄着他给他喂奶,红润饱满的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忍不住便射了出来。
那时他惊恐又兴奋,原来自己对先生竟存着这种心思。
如今这份畸恋早已刻入骨髓,有先生这般举世难寻的美人在身畔,要他如何还能分出一丝一毫的目光给旁人,若不是他从小当做顶梁柱,天知道会有多少不知斤两的男人要踏破这门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觊觎先生美色。
昨晚先生看到了多少呢?惊慌如少女小兔慌不择路,那该是看到了平日看不见的东西......看到了他的阳根。
应该还不错吧,他的尺寸已经超过了平均值,他还能再长呢,也看过些小黄片,比较过里头当做种马的男人尺寸,他还是有些自信的,虽不知比起先生曾经的男人们如何,但应当不至于看不上眼。
先生必然喜欢能干会操,肉棍雄伟的男人。只要这根厉害,便是残疾狠厉之人也能委身。
东英将洗好的碗放置一旁控水,看着水珠沿碗沿滴答坠落,一滴、一滴.......他早已不是曾经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了,哪怕后知后觉他也恍然大悟了当年跨年夜,在洗手间门口他慌里慌张担心先生在里面不舒服到底是干嘛。
压抑却挠心的娇喘,还有檀哥哥......还有元檀难以掩饰满足的搪塞,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他,里头二人在交媾,在欢爱。
元檀是残废啊,便是这样也能让先生发出那般动听撩人的呻吟。
先生可真是个装模作样却淫乱不堪的媚娃儿。
偏安一隅不好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