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东英、东英......他直接毁了东英该作为太子的一生。
陈远路,你罪大恶极。
是夜,陈远路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心绪难平,便起身准备去孩子房间看看,已是凌晨一点,陈远路蹑手蹑脚走出门,鹰雪二人住在他卧室对面的两间房里,得绕着走好大一截,他边上的卧室是东英的,当初孩子大了要分房单独睡,东英特意安排了这种布局,说对面安静。
陈远路想想也是,虽然房间都隔音,可若是离得近,听到些夜场直播抑制不住的呻吟浪叫,那他可没脸做人了。
或许是想到了这方面,陈远路竟是没走两步就隐隐听到了些奇怪的声响,很小的声音,却被他敏感的捕捉到......因为熟悉,听过很多遍类似的......低沉的喘息,粗重的鼻息,压抑的呻吟......
属于男人、雄性释放欲望时发泄的呻吟......
怎么会......
陈远路走不动路,循着这声儿向前移动到东英的房门口,他紧张的吞咽口水,明知不对,明知没必要,却依然贴了上去,屋里传出的声音更加清晰,少年低哑的喘着,富有节奏,明显是在随撸管的速度而发声。
他还记得当年当男人时自慰的样子,不会错,东英在里头自慰,不会错......
陈远路慌忙弹开,不敢再听,可或许是忙乱中弄出了声响,便感到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天呐!别出来!
陈远路吓的贴墙而立,闭上眼无处可躲,心脏跳的如雷贯耳,几欲崩溃。
万幸的是似乎那门轻轻转动只拧开了条细缝,并未看到外人,这是陈远路在之后听见了更大的呻吟声时才意识到的事。
东英开门查看外面没有看到他,却忘记好好关门,似乎急不可耐的要继续刚才的自慰,所以便叫他生生听到了无遮掩的现场版。
具体他已无法形容,只觉少年已是男人,火热、青春、血脉喷张,他可耻的听着声儿腿便软了,走不动,也不敢走,后背冒汗,脸蛋潮红,那一声声喘息是那般的欲望深重,东英又是那般持久,为什么还不射,为什么还不结束,快点,别再喘了,别再继续!
陈远路鼓起理智,战胜生理上的弱点,他要离开这,他得走了,他不能在这里听着东英的墙角,人家自慰是正常的事,可如果他听就不正常了。
他还惦念着要把门给东英关紧,家里除了鹰雪外还有两个下人,无论如何都不该让这种私密事暴露出来,一条缝也不行,不行......
转身,抓住把手,恍惚腿软,可还是迅速将门关上,有没有太大声,有没有惊动里面他都顾不上了,在关门后捂住嘴迅速跑回自己的卧室,锁门,冲进洗手间,大口喘息。
怎么会这样......他看到了......
哪怕只是一瞬,一秒,少年侧身跪在床上,弓背打手枪的模样直击心灵,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极为准确、精确、分毫不差的看见了那手里“长枪”。
微弱的灯光下,那根长茎笔直粗壮,流着腺液,将龟头淋的油光发亮,是深深沉沉的肉红色......是尺寸惊人的处男阴茎。
他看到了,他怎么可以看东英的那根!
陈远路攀扶在盥洗台边,大脑嗡嗡,努力想把那根阳物从记忆里剥除,不然他无法再纯粹的把东英当成孩子看,那是个已经发育成长完成的小男人了。
陈远路啊陈远路,怎么什么事都能给你碰上?苦中作乐时还会荒唐的想,宫里出生的人果然都是人中龙凤,舍舍、元檀还有东英......阴茎可都是疯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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