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走行吗,你这胳膊谁敢让你打猎啊。”朱姜宴看着擦拭长枪却举枪都要皱眉的元舍舍无不担心道,可舍舍现在出来也困难,今天来了就说不走了,非要把去西州的时间提前,省的夜长梦多。
元家是翻天了,元檀被罚进祖宗祠堂,得跪满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出来,据舍舍说,他们提前弄的那份亲子鉴定没拿出来掉包呢,他爷爷是等人到了当场做鉴定,直接取了他哥和圆圆的指尖血。
也不需要等多久,半小时不到新鲜报告提出来,元舍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结果竟然是99%匹配。
和假报告上一模一样。
......一胎还能有两个爸吗?元舍舍可是当宝贝似的藏起了那份真报告,那就是他的孩子,就是!
可他哥的这份怎么解释呢,现做的呀......
“那就是你哥的手伸的比想象中还长,连仪器都可以作假呢,更别说还出纸质报告了。”
这样的说法或许就是真相,只是谁都不愿承认罢了,元檀被罚之日起,那孩子就被郦鱼门接手了,舍舍中间有试探想看看,可无一例外全被拒绝。
“你哥的事你不要管,就当不知道他有孩子。”
这叫什么啊,这算什么啊!元舍舍无数次想要揭穿真相他甚至不是为了那个孩子,而只是想要证明,他才是让陈远路受精的男人!
有这种心态那么把孩子“寄存”在母后那或许更好,他根本没有当爹的觉悟,他只想找到陈远路.......他哥是从西州回来的,呈堂证供听的清清楚楚,虽然不知道具体位置,可没关系,他时间够多,翻个底朝天也能找到!
朱姜宴后面没再提过孩子的事儿,唉,毕竟当初老朱盯着验,看到结果失望到差点没原地跪拜列祖列宗愧对祖宗,朱家要绝后啦!
作为“不孝子”,朱姜宴喜提全套生殖检查。
精子质量还行,虽然就在正常值的边缘徘徊,但起码是“正常”!
出门他就跟老朱说:“全是因为喝了路路的奶,我听姑姑说宫里边儿可多人私底下都在求圣母颂的食谱呢,连她也想弄到给大太子补补。”
“......那你还找什么陈远路,找回来就是皇家奶牛,别碰他了,就算不是奶牛也是给小佛爷锁春深的命,男人愿意自己顶包当爹,狠人!”
谁说不是,他不在舍舍面前提孩子,就是怕牵扯到元檀,元檀的行为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想象,在瞒天过海的大半年里,陈远路和元檀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朱姜宴对元檀知之甚少,只知其人,在大宴上见过一两面,见到了也只是想,哦,原来这就是舍舍的哥哥。
没了。
结果啊,人家一下子就从高高在上的佛爷变成了路路的“老公”,两人还“育有”一子。
可讽刺,剧本儿都不敢这么写。
你说,发小喜欢同一个人,也不是不行,不就是共个妻的事儿,顶多惊世骇俗,但没到有违人伦的地步,但亲兄弟......哎呀,首先就要背上乱伦的名头......就算这兄弟俩没一个在乎,但元家祖宗在乎啊!
“跟凤儿说过了,反正追究起来就是我手痒打猎,胳膊不行打不着就是了,到时候去猎场晃两圈留个印象在,家里那样了,谁还管我。”
“.......你要换个州还真没人管,去西州......你家又不是只有你知道他们从哪儿回来的。”
“是啊,所以我爸必然已经派人出去找了,这会还是私底下行动,等闹大了,怕是还要找谢叔叔调西州军,那时候少不得牵扯到凤儿......他既然忘了就别让他想起来。”
枪膛上锁,拆解,元舍舍没带什么行李,就把平日打猎的装备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