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有些松动,谢俸有些恢复理智,便想不然就射进屁眼里,他还在服兵役,怎么能搞大别人的肚子,还是有夫之夫才生完孩子的美娇娘。

可陈远路就是会磨人呀,哭哭啼啼还要说:“军爷......谢军爷操的痴痴忘了别人,满脑子只有军爷的肉根......两个洞都被操烂了.......军爷好厉害......痴痴、痴痴喜欢.......”

妙就妙在不说谁输谁赢,没定论到底哪个男人的鸡巴更大,操的更美,但回答却能让男人对号入座,只觉得自己把人给操服了,说的话是那般甜蜜动听。

“啊~~~~军爷~~~~啊啊啊啊啊!”

那龟头对准子宫内壁就开始喷射了,火热的精液烫上柔嫩的膜壁让陈远路失声尖叫,浑身颤抖,腿根抽搐,过量的浓精将从宫口泄露流遍阴道的每一寸嫩肉,这是谢俸积攒已久的宣泄,一枪中脑后似乎连欲望都被一刀割掉的人生从此刻开始崩塌,欲望只是被暂时封存了起来,跟丢掉的记忆不一样,所有人都说想不起来就算了,可是那是属于他的东西为什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眼睛一睁就没有了,擅自夺走又擅自破防,你们哭什么,嚎什么,真正失去的人是我,是我!

“啊......不行了,不要再射了,装不下了呜呜呜......军爷......谢俸.......太满了,要涨出来了啊啊啊.......”

陈远路受不了这样的灌溉,谭园弄他时因为是坐着下腹坠坠,且精液量也正常这男人才不会憋着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冲击感,可这次,或许是太久没有经历过干柴烈火的性事,从双穴被轮着插开始他就已经撑不住了,这会儿精液跟机关枪似的噗噗狂冲,堵的严严实实,可难受可疼了......头疼!

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莫名其妙的,鸡巴插进洞里就让他熟门熟路的绞上去,怀念的感觉如影随形,仿佛之前就有过肌肤之亲的严丝合缝。

肚子鼓胀凸出形状,谢俸摸着那小肚子撤出肉棒,将半软还在流精的龟头抵上屁眼,原以为挤不动了,可肛口松软如云,自己展开,红艳的穴肉还吸嗦了几口他的龟头。

.......你喜欢我,就算哭成了泪人,你也是喜欢我的,你的身体都出卖了你。

谢俸握住阴茎硬生生软了也要塞,非要将剩下那点精水都流进陈远路的肛穴里才满意。

两人身上都是黏糊糊的,那身军服被蹭的满是脏污,可谢俸此时没法考虑这点,因为怀里的娇娇缓过劲来就开始推搡他,眼泪水流啊要他走啊,说他骗子,不给射还射,打着坏心眼骗他的子宫生宝宝,给谢俸说的脸啊青红皂白,也不能完全否认对吧。

但好一个用完就丢,高潮无情,七手八脚的两个洞眼儿都在流精呢就非要走,穿衣服,穿裤子,整的一点儿都不想见他的样子,可气人!

“痴痴,真想走我能带你走.......可你的精神不好,总是在这里多呆会有益处,这边不是怪力乱神,都是持证上岗的温和疗法,寂寞了我来陪陪你......”

“你也把我当傻子!”

可一句话捅了大窟窿,陈远路不爱听呢,谢俸更心疼了,他给陈远路蒙上了一层“同病相怜”的滤镜,互相吸引是有原因的,他们两个都是可怜人。

他平静的接受了痴痴是个“母亲”的事实,或者说这样才对,痴痴的气质跟他见过的所有双性都不一样,正是因为刚生产完才会拥有还未褪去的母性光辉,有多想念自己的孩子,逮着人就愿意奉献乳房来哺乳。

他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媚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是无意识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柔媚之意。

便宜那个男人了,怪不得屁股上都要打上烙印,谢俸看着那臀上莲花被裤子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