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自己穿上衣服。

果然呢,一犹豫,那军爷走过来,薄唇抿成了一道线,手在怀里掏掏,便掏出了一个证塞于他手中。

和军服一样的藏青小本儿,封皮上印着“军人证”。

可像烫手山芋,把陈远路吓一跳就要还他,可人不接,凤眼一横道:“打开,念出来。”

......

陈远路颤巍巍打开了,不明所以但不敢抗令,本本在手才有实感,再小的兵也是兵呀!

入眼是张证件照,头发比现在短,是个寸头,五官端正......该说精致,看着不像是军人,倒像个病弱公子强壮镇静,拍完照就原地发疯的违和感。

......怎么在这胡思乱想,陈远路目光右移,终于看到了姓名。

“谢俸......谢俸.....出生年月......你、你才二十!”甚至实岁还差两个月呢,要深秋才满,天!他居然对一个二十岁的小兵崽子动手动脚!

“叫你念名字,你管我年龄作甚!”谢俸劈手又把小本夺了回来,没好气的塞回去,二十怎么了,二十很小吗?二十跟四十也就差个二十而已。

被陈远路的反应膈应到,谢俸收好证件,不相信的问了句:“假证年龄也是假的吧,我跟你交了底,你也得跟我说实话,说了我就考虑帮你。”

这番诚意与让步,是个人都该感恩戴德了,谢俸面对陈远路的时候自然寻回了些从前的骄矜,这种转变是可喜的,若是郦州负责他脑子的医生瞧见了必然会立刻建议让谢公子跟陈远路绑一块儿,这就是天降的药引子,能治!

“......谭痴痴,四十一,真的。”

我信你的邪!

谢俸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了,头疼、疼!

今天疗愈师还在说他恢复的好,全他妈放屁,他一年份的火都要窜出来了。

是性情变了,往日绝不会有这些粗话,更不会......外边儿传来了敲门声,护卫在问军爷查完了没。

更不会不懂怜香惜玉的抓了人按上床,手就抓着人家的腰咬牙切齿道:“那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红、红色......”

陈远路吓到了,磕磕巴巴,被抓的腰软,身子不自觉的扭动想脱离,可谢俸被撩拨的眼冒金星,直接拽着裤带往下一褪!

我就看你对我到底说不说真话!

大红艳色蕾丝三角裤,边沿是细细的红绳拴着,前面的布料鼓鼓囊囊,肉茎小而缩,可肉户饱满多汁,已经洇湿了布片,凹陷进两瓣肉唇之中......谢俸目不转睛,他看见了不属于阴户该有的笔墨线条......脑中轰鸣,手指已经插入红绳之中,下拉,拨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