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怎么信,住着最高级的单人间,衣衫不整的随意上课,还有护卫守着,人更是......美若明珠,一脸清纯的鬼话连篇。
甚至于,把我叫进来只是为了“上网”?
他都有种要被耍的感觉了。
那你在期待什么呢,若是这位谭痴痴真的大肆勾引你,你又会觉得恶心掉价,可他这般若有似无笨拙硬撑的卖弄,你便看着着迷,一点军人的自制力都没有。
“假证没收必然不能还你,但你这种身份在疗愈院,我也没法子给你处罚或是提供帮助,好好治疗,早日康复。”
谢俸不愿再逗留,这种心态不对,别人家养的金丝雀,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就算真的是只被骗的傻鸟,养成这样也是用心花钱,没少付出。
......管不了哟。
“你不能走!”
眼见着军爷转身,陈远路也是豁出去了,竟是扑上去一把抱住,撒起泼来。
“我在这谁都不认识,就认识你,你不帮我,我就被被治成精神病了!”
比想象中更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身后,那对肉奶还在磨蹭,混着媚香和奶味......好熟的奶味......
“.......唔嗯,你帮帮我,我会报答你,好不好......”
当他真的大肆勾引了,自己并没有觉得恶心,而是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滚、沸腾,如蛰伏已久的猛兽想要冲出牢笼。
从春天昏迷醒来至今,从郦州到西州,从温暖到冰寒,仿佛这一刻突然活了过来,不是死气沉沉不知今夕何夕,不是夜半惊醒觉得脑内空空落落,不是想要咆哮却始终发泄不出.......这个人抱住他,他就觉得好像要满了。
“.......你不要不说话,我也是没办法了,我就觉得你可信、可靠,我真的会报答你的......唔唔唔唔嗯!”
陈远路还在那儿闭眼说瞎话,把脑内存着的甜话求人话胡说一气,丢人就丢呗,他就认准了这个,腰板子直,还硬邦邦的,环不过来,却舍不得放,被男人一把拽着推到墙上捂住嘴不让说话了。
男人的手有些粗糙,掌心又热又黏,贴在他的唇上,因为太过用力挤的唇瓣微张,他不是故意要伸舌头,可是嘴巴都张开了,舌头自然而然就......
“嘶”
那军爷捂的有多蛮横严实,收手就收的有多仓皇飞速。
“谭痴痴!”
“诶.......”
陈远路还慢个半拍,抹着嘴半秒钟才想起是叫自己,应声还不如不应。
房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仿佛一个火星子就能点燃熊熊欲火,可不是吗?抱也抱了,舔也舔了,陈远路断言这军爷手心子里还有舌头碰上的口水......但凡他年轻个十岁做这种事都还能理解,可他都四十出头了,一回想只觉得羞愧难堪。
方才那一股勇气偃旗息鼓,陈远路蔫了去,把手机又塞回抽屉,扭头就要找外衣套上了。
呵,这种一看你没用就立马不装了的样子刺痛了谢俸,他的心脏还在砰砰跳,背到身后指尖偷偷弯起贴上掌心的湿润......
他妈的换个巡逻兵是不是也这样扑上去乱抱乱舔!
“军爷,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犯病了,我是有病,我脑子不正常,你别怪我.......”
陈远路想要放弃又怕袭兵犯了州法被发难抓走,虽然这样也不失为一种的逃脱牢笼的手段,但留了案底多难看啊,他还有圆圆呢,不能让他觉得爸爸是个被“改造”过的。
说着说着呀就觉得那军爷生气了,这种闷着的气势一出来,他拎着衣服也不知该穿不穿......双性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