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是我不对……”梁鹤洲说着来亲他,他躲开,吻全落在颈上。

“道歉也没用。”

“那要我做什么?”

燕惊秋看了他一眼,去扯他的领带,解开后系住了他的手腕,说:“做爱,我上你。”

玄关的地面很凉,燕惊秋半跪着觉得膝盖又疼有冷,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

“你别夹腿。”

燕惊秋按着他的大腿根,把手指戳进臀缝一阵乱戳,一点没有轻重,他忍不住地想蜷起身体抵御痛感,身上烫得厉害,头昏脑涨,视线都模糊了。

“啧,你怎么不配合我,是不是又哄我,说要让我上,其实都是谎话!”

梁鹤洲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腕,摇摇头,喘着气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燕惊秋没了耐心,握住自己的下身对准,一点点往里挤,没有充分准备,两人都很疼,燕惊秋看见他胯间软软的一团,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霎时来了火气,咬咬牙把自己一下子全埋了进去。

他扯下头上的假发扔到一边,俯身亲他,唇舌间尽是口红的涩味,牙齿碰撞间磕破了梁鹤洲的舌头,嘴里又溢满了血腥。

燕惊秋粗暴地动作,或许下面也流了血,很快变得湿滑,柔柔软软下来。

梁鹤洲始终抿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下面还是没有反应。

燕惊秋停了停,放缓动作,轻轻地来,张开嘴巴,用食指勾着嘴角,说:“我……这里也很暖和,要不要给你口?”

梁鹤洲皱着眉摇头,捂住半张脸,要不是他的小腹起起伏伏,燕惊秋总觉得自己在和人偶做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他退出来,又缓缓放进去,伏在他耳边,色情地喘着气,一手握住他软绵绵的下身。

梁鹤洲僵了僵身体,夹紧了屁股。燕惊秋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呻吟来,张口就是荤话。

“嗯……鹤洲……啊,你……里面好暖和好紧……”

“再来……啊……”

“鹤洲,哥,老公……”

活像片子里女人的叫床声。

梁鹤洲涨红了脸,不知何时挣脱了手腕的束缚,紧紧抱着他,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叫,慢慢被从尾椎绵延上来的快感攥摄住心神。

他亲吻燕惊秋,一把扯开礼服薄薄的布料,去揉燕惊秋的胸,用手心的薄茧去蹭,反复磨着,乳尖很快充血红肿起来,他用虎口托着那小小一团胸往上拢,张口含住,用力地吮。

燕惊秋抱着他的头挺胸,好像很舒服,下面动得更凶。

几番睁眼闭眼,意识清醒又模糊,他一侧头,看见窗外微亮的晨曦,海边的棕榈树将将苏醒,在风中晃着,略含咸味的风,潮湿的海味,清脆的海鸥叫声,远处在光下闪亮的幽蓝水波。

燕惊秋好像不知疲倦,从背后抱住他,咬着他的肩膀,说:“老公,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他塌下腰来,迎合他的动作。

*

国内还在下雪,快要阴历新年,燕惊秋没有休息,在摄影棚拍杂志封面照。

一众员工战战兢兢,生怕惹了这位臭脾气的顶流,小助理送咖啡来时不小心打翻了一杯,溅到燕惊秋白色的鞋上。

他瞥了一眼,竟没张口骂人,挥挥手示意没事,哼着歌滑手机。

拍照片的时候,摄影师夸他光彩照人,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他一甩头发,傲兀又大方地说:“是啊,性生活太和谐了,每天都很爽,对了,露背露肩的照片不许拍,我老公看了不高兴。”

杂志赶在新年前印发出来,燕惊秋拿了一本带回家,家里冷冷清清,梁鹤洲又出差去了。

他吃吃睡睡,浑浑噩噩过了几天,某日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