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了咂嘴,“我自己和他说。”
*
第二天一早,梁鹤洲仍是没有来接他去学校,他上完一天课,忙得脚不沾地,吃晚饭时才得空给梁鹤洲发消息。
梁鹤洲没有回,他又跑去操场找人,但是足球队训练已经结束,连一个穿球服的人都看不见。
苦等到睡前,手机都没有任何动静,他迷迷糊糊睡过去,夜半时从梦中惊醒,摸出手机给梁鹤洲打电话。
倒是接通了,但传来一个清甜的女声,自称梁鹤洲同事,说他在忙,走不开。
燕惊秋一句话也没说就挂断了,翻来覆去到凌晨才重新睡着。
他一直都没能见到梁鹤洲,去宿舍找过,去足球队办公室找过,都没见到人,短信和电话通通石沉大海。
假期前的最后一节课是大学英语,他没有心情上,逃课后直奔火锅店,点名要让梁鹤洲过来,店员却告诉他还没到换班时间。
他随便点了几样菜,吃完后在步行街上晃晃悠悠消磨时间,捱到接近十一点,看见有员工从火锅店后门出来倒垃圾。他趁着那人不注意偷溜进去,一推开门,看见正在脱衣服的梁鹤洲。
他双手交叉提着两边衣服下摆,正要抬手臂,腹肌绷得紧紧的,裤子半褪,露出白色的内裤边沿,并没有回头,边脱上衣边说:“假期的排班表出来了吗?”
显然是把燕惊秋当成了刚刚出去扔垃圾的员工。
燕惊秋不动声色,缓步靠近,在他套上工作服之前,轻轻搂住了他的腰。
“鹤洲。”
梁鹤洲吓了一跳,猛地转身,抬手推开他几步远,慌忙把衣服穿好,拉了拉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裤子。
“你……”
“我不能来?”燕惊秋皱着眉,揉了揉肩膀,“干嘛这么大反应,疼死了。”
梁鹤洲还在整理衣服,东摸摸西碰碰,低着头不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