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洲询问过工作人员,那些东西这儿都没有,他倒是想发脾气,想起那天程庭南对他说过的话,委屈地趴在枕头上呜呜哭。
没有办法,当天梁鹤洲收拾了行李退房。出山到市里正是晚上,走几步就是一条灯红酒绿的商业街。燕惊秋蹦蹦跳跳,活过来似的,直奔餐厅,点了一桌子肉。吃完饭又去附近酒吧喝酒。
梁鹤洲稍有些胃疼,大概刚才喝了冰凉的饮料,只问酒保要一杯热水。
中途他去上洗手间,燕惊秋点了杯龙舌兰,舔一口杯沿上蘸着的盐巴,仰头一饮而尽,辣得赶忙咬一片柠檬在嘴里,感觉胸膈间烧出火来。
酒保笑他不会喝烈酒还逞强,又说他这张脸和龙舌兰一点都不般配,请了他一杯温和的金巴利。
燕惊秋没动那杯酒,推回去,醉醺醺说:“我不要,你不怀好心,哼哼,你想勾搭我,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酒保笑出了声,指指洗手间的方向,问:“你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他亮出戒指,一脸嘚瑟,“是老公。”
“我听你叫他鹤洲。”
燕惊秋傻傻地笑,“鹤洲就是我老公啊。”
“名字真蠢。”
“又不要你喜欢。”
“哪有人来酒吧喝热水。”
“就喝,不关你的事,”
“看不出他有什么好的,感觉配不上你。”
燕惊秋皱了皱眉,一拍桌子站起来,迷瞪着眼睛看他,嘟囔着说:“丑八怪,你才配不上。”
酒保“嘿”了一声,“你这人……”
燕惊秋不理,扔了两张钞票在吧台,大手一挥,“不用找了!”
梁鹤洲一出洗手间,就看见他等在外头,醉得站不住,抱着他喊:“老公,老公~你亲亲我。”
拖长了调子,又腻又软,好像能滴出蜜来。梁鹤洲要亲他,他又不乐意了,硬拉着人去到吧台,当着酒保面接吻。梁鹤洲用舌尖舔了舔他的上颚,他颤着身子呻吟,手摸到梁鹤洲衣服里去。梁鹤洲捂着他的嘴巴捉住他的手,急急忙忙带他离开。
商业街上仍是一派熙攘,燕惊秋歪歪扭扭走了几步路,看见一家爵士乐酒吧,又要去接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