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拧了一条热毛巾,掀开梁鹤洲的衣服,把毛巾敷在他胃的位置,也坐下来,把头枕着他的肩。

“这样有好一点吗?我、我看网上说的。”

梁鹤洲闭着眼睛不说话,深深吐了口气,把手臂横在两人中间,遮着自己的脸。不一会儿外面走廊传来脚步声,燕惊秋转头去看,正和打着哈欠的宋寒清对上视线。

宋寒清“啧”了一声,伸手来拉梁鹤洲,淡淡地说:“梁鹤洲,你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卿卿我我不太好吧?”

他说着,视线却落在燕惊秋身上,燕惊秋瞪着眼睛,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扶着梁鹤洲往外走,梁鹤洲垂着头一言不发。

“你乱说!鹤洲他”

“他是不是被你赶出来?赶出来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样!”燕惊秋喊着,声音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尖利。

“这么晚了,不要吵,有话明天说。”

燕惊秋咬咬牙,拽住梁鹤洲的手把他往自己这边拉,梁鹤洲没有动作,任他拉着,僵持片刻,宋寒清拍开他的手,带梁鹤洲回了房间。他出来时把门锁上了,燕惊秋推开他站在门口,叫梁鹤洲的名字,迟迟没听到回应。

他便像刚才那样,坐在门边等,不知不觉睡过去,醒来却躺在柔软的床上。身边的床铺还是温的,他下床跑出房间,在楼梯口听见从楼下传上来的说话声,隐隐约约辨不分明,下去一看,餐桌上,宋寒清正亲亲热热地给梁鹤洲夹菜。

梁鹤洲握着水杯在喝水,并没有动筷子,宋寒清把手搭在他肩上,凑在他脸颊边说话。

两人都没正眼瞧燕惊秋。他醋意翻腾,气红了眼,拿过空杯子倒水,又把杯子重重拍在桌上。

宋寒清皱眉看向他,“干什么。”

“你别碰他!”他去拽宋寒清,要自己坐在梁鹤洲身边,宋寒清也不惯着他,张口就骂:“你在我这里撒什么野。”

两人一句接一句地吵,梁鹤洲一阵阵耳鸣,模糊听见宋寒清提到了“生日”两个字,抬眼去看燕惊秋,他神色僵硬,煞白了脸,无措地凝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