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双目赤红，又是一巴掌，“那是你的孩子！你竟然要打毒素！”

秦晚很快反扑上去：

“轮不到你教训我！老娘让你当替身，谁她妈让你勾引我男人了？”

两人像泼妇般撕扯着头花。

昂贵的礼服被撕烂，香槟塔碎了一地。

林柔想拉架，却被秦暖一巴掌扇到了太阳穴，直接晕了过去。

乔白羽被甩出去摔进蛋糕里，整个人滑稽可笑。

两姐妹撕扯到筋疲力尽，却仍不肯罢手。

秦暖挨了一巴掌后，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

“噗呲！”

一声闷响。

秦暖瞪大双眼，胸口插着半截烛台。

喷涌的鲜血染红了洁白的礼裙。

在秦晚绝望震惊的目光中，秦暖艰难地喘息着，声音哽咽：

“姐……就算你的孩子是姐夫的，我也不会这么难受……”

“可你竟然要伤害敬山的孩子，甚至让他被所有人谩骂……我无法原谅。”

秦晚颤抖着跪倒下去，伸手捂住妹妹的伤口，绝望地呼喊着医生。

可秦暖眼中的光越来越弱，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他……值得更好的人爱。”

说完，头一歪，彻底没了呼吸。

秦晚的最后一巴掌，悔恨地落在了自己脸上。

8

逃离秦家是非后。

我去了一座滨海小城教书。

我很适应这里的节奏，生活平淡却小有幸福。

一个学生悄悄塞给我一张画，赫然是我的脸。

他看着我由衷地夸赞：“老师真帅！”

我看着那幅画，忍不住笑了出来。

眼眶却有些发热。

我不是只有豪门姑爷的身份才能被人称赞。

我不用穿高定西装、不需要戴着假笑出席宴会。

也能被真心地喜欢和欣赏。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真的与过去告别了。

秦晚便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了我。

看着我释然的笑容，她像是被什么死死钉在原地。

不敢上前一步。

她面色憔悴，小腹处已然平坦。

看来那生长抑制剂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无害。

孩子还是没保住。

我看着她胸前佩戴的白花，心里恍惚明白了什么。

于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赶她走。

而是转身走向海边，默许她跟在我身后。

从前都是我追着她跑，现在也有她小心翼翼追着我的一天。

可我却没有丝毫快意。

我们双双停下脚步时，我平静地问她：

“你是来送离婚协议的吗？”

她终于肯抬起头，一滴泪掉了下来。

第9章

“对不起。”

秦晚哽咽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