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冷漠无情:“重来,加五下。”
“呜……”纪纾轻喘,巴掌抽落,声音变了调,“一,谢谢老公……”
靳琛没留力,铁板似的手掌每一下都将疼痛实实在在砸进肉里,不出三十,纪纾薄纱下的臀尖浮起红肿,随力道若隐若现地战栗着,仿佛琉璃碗中晃荡的苹果乳酪,甜美诱人,惹人垂涎。
啪。
“三十,呜,谢谢老公,呜疼……”
啪。
空气中弥散开甜桃的味道,掺了琥珀香,酿成了醉人的酒。
搁在靳琛腿上的小雀雀,硬了。
情潮混着疼痛上涌,纪纾埋着脸,跳蛋再次叩开了他的生殖腔,又因着抽打的力道,整个都被吃了进去,紧贴着娇嫩的肉壁磨蹭颤动。
线绳被拉紧,勃起的性器被勒得生疼,却不能完全翘起,搭在靳琛腿上,悄悄磨蹭索求欢愉。
靳琛暂停了抽打,掌心抚过发烫的臀尖,探进纪纾腿间,还未使力,那两条长腿便张开了,乖顺地任由靳琛捏玩腿间的软肉。
空气中的甜桃味愈发浓烈。
啪!
抽打骤然落下,腿间泛起薄红,纪纾惊叫,猛烈地并拢腿,差点就要弹起,靳琛压着他的腰,“报数,纪老师。”
“呜,啊,混……呜,三十一,谢谢老公呜呜。”
气息未匀,靳琛放开他,点点腰,命令纪纾撑起来,腿分开,屁股往上撅,胸脯贴下去,呈跪趴的姿势。
花穴落入靳琛掌中,阴唇上的蕾丝布料已经湿了,被拨到一边,手指插了进去,靳琛捏住跳蛋的线绳拉扯,冷声道:“被揍屁股也能这么湿么,纪老师?”
纪纾咬住唇,不想理他。
靳琛抽出手指,托起他饱受折磨的阴茎,可怜的小东西从裤缝里坠出来,根部快要勒得发白,像朵初生的小荷花苞,委屈地和靳琛打招呼。
“真可怜,”靳琛揉着龟头,“都红了。”
他腿上被纪纾蹭湿了一块。
纪纾别过脸,没眼看。
白玉般的手又移回了阴穴,靳琛轻轻拨弄两片唇肉,淡淡说:“剩下的打在这里好不好?”
湿热的软肉在指间颤抖,“小嘴疼了,才知道不能喝酒。”
手掌掴穴/边打边揉/后入求吻/主动穿情趣内衣
纪纾没有拒绝的权利。
宽大的手掌覆住阴户,挑逗似的揉了揉,软热的红肉顿时眷恋地依附过来,张开了小嘴儿,含吮般贴贴蹭蹭,沾了靳琛满手粘腻。
下一秒,凶狠的掌掴重重落在穴上。
“啊!!”
娇嫩的软肉还未来得及缩回,便被暴力击扁,瑟缩着染上更艳的红。
屁股哆嗦着,纪纾雪白的大腿打着颤儿,还未消化完疼痛,那只手又盖住了下体,温柔地揉搓。
“报数。”
“呜呜,别揉了……呜嗯,”纪纾哭红了眼角,“三十二,谢谢老公……”
掌风紧随其后。
“呜啊三十三,呜,谢谢老公……”
靳琛拍一下揉一下,揉一下拍一下,疼痛钻进肉里,又被???轻柔的抚摸麻痹,循环往复,痛与爽的边缘渐渐模糊,甬道痉挛着抽动,绞着震动的跳蛋随力道里顶,竟自发操弄起腔肉。
啪。
抽打声沉闷粘腻,淫水四溅,而每当唇肉哆嗦着想要潮喷,靳琛又会耐心地停下来,待情热过去,给予掌下人更激烈的钝痛。
秀气的小雀儿憋得猩红,纪纾抠住沙发,哭声被抽打得断断续续,泪眼模糊,分不清是痛是爽,细腰覆了层冷汗,靳琛却嫌他水流得太多,反省不够认真,残忍地抠挖出深藏的阴蒂,让他自己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