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纾“啪”地给了他一耳光。

“纪延你也要点脸!”纪纾端起酒杯,一口喝尽,心中的怒气却怎么也浇不灭,一把将杯子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屋内一瞬间安静。

纪纾气得心口发疼,“要说你便去说!”说罢,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夜渐深,纪纾看看时间,九点过一刻,到家约摸十点,比不拍戏时的门禁晚了一个小时。

他揉揉额角,那杯酒倒不至于把他灌醉,只是先前没吃多少东西,这会儿胃里烧得慌。

月汐的湖一如既往地静,别墅亮着暖黄的灯,靳琛已经回来了。

被老公脱衣服/穿着开裆裤sp/跳蛋玩弄

纪纾在别墅外站了一分钟,调整好脸色,开门进去。

月汐的装修风格随了纪纾的喜好。

淡灰色搭配古典棕黄,色调雅致温暖,靳琛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摊了本书。

他应该已经洗过澡,穿着居家服,黑发柔软地贴在额前,气质柔和了许多,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色眼镜,灯光落在他肩上,仿佛跨越了时光,从中世纪穿越而来,携着典雅的俊美,矜贵迷人。

纪纾定在原地,忘了挪步。

靳琛合上书,取下眼镜,朝他招招手。

纪纾走过去,轻轻跪在靳琛脚边,将下巴搁在他腿上。

修长的手指埋进纪纾发里,稍稍使了点力按摩头皮,纪纾舒服地眯起眼,埋脸进靳琛大腿蹭蹭,闷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靳琛轻挑了一下眉,很稀奇,纪纾会主动道歉。

他淡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纪纾摇头,深深嗅着琥珀香,“没事。”

靳琛不置可否,继续帮他按了片刻,揉揉他脑袋,端过佣人送来的肉沫粥,“先吃点东西。”

纪纾张张嘴,终究没说什么。

他满身酒气,掺杂了各种陌生信息素,靳琛闻得见。

靳琛喂一口,他吃一口,肉粥被煮得糜烂爽口,热乎乎下肚,空荡荡的肠胃舒服不少。

小口吃完,靳琛拉他坐到腿上,温热的手掌替他揉着肚子,纪纾打了个呵欠,像只满足的奶猫。

“吃饱了?”

纪纾点头:“吃饱了。”

大手往上移,撕掉乳贴,将两只小奶子拢在手心,靳琛垂着眼,漫不经心道:“那纪老师说说,今天一晚犯了多少错?”

“……”纪纾低下头,蔫了,声如蚊呐,“对不起。”

“嗯?”

“我不该回家晚,还喝了酒。”

小时候的营养没跟上,纪纾身子弱,嫁给靳琛后调理了两年,但依旧不允许多吃刺激性的东西,除去必要的应酬,平日里滴酒不沾。

靳琛单手解他的衣服,圆润的肩膀白如雪脂,触手细滑温热,在灯光下如同上好的软玉,“为什么喝酒?”

纪纾头埋得更低,捏着靳琛衣角,“心情不好。”

这个回答显然不能令靳琛满意,头顶的目光似要将他灼穿。

整洁的衣料被他揉得皱巴巴,瓮声瓮气道:“别问了……”

靳琛看他一眼,脱掉纪纾上衣,摸上纪纾裤腰。

裤腰上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白皙的皮肉下蕴着不容忽视的力量感,随意一放,仿佛直接扣在了纪纾心上,心跳莫名加速。

“啪嗒”皮带被解开。

靳琛语气冷了几分:“纪老师报备了么?”

“我……”纪纾语滞。

会所鱼龙混杂,他气昏了头,不管不顾地去了,又喝酒又摔杯,甚至给了纪延一巴掌,若被有心人拍到,发在网上,即便柏俞会帮他解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