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琛抚上他的脸,轻声问:“在想什么?”
纪纾彻底把脸埋了进去。
轻笑一声,靳琛干脆大手一捞,拉他到腿上面对面坐着,强硬地箍住腰,尾音微扬:“嗯?”
两人胸膛相贴,纪纾不得不直视眼前人,俊美的面容没了下午时的寒霜,眸中映了灯火,碰撞出一丝朦胧的温柔。
心跳蓦地慢了半拍,纪纾下意识把话说了出来:“我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
靳琛一愣,而后从胸腔泄出几声低笑。
“纪老师,”靳琛看着他,视线专注,“工作是做不完的,但是纪老师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纪纾捏住靳琛衣服,心脏往下沉。
他太熟悉靳琛这句话了,每次都会收获一个红屁股。
果不其然,靳琛抱住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肛塞,巨大的体型做成了阳具的模样,下面长长缀着一条毛绒猫咪尾巴。
消毒擦拭,靳琛涂满润滑液,掰开纪纾臀缝,轻轻顶开后穴往里推入。
纪纾配合着抬高臀,皱褶眉往下吞吃,肠道被撑满,尾巴卡在屁股中间,乖巧地搁在靳琛大腿上。
做完这些,他往前一趴,认命似的抱住靳琛肩膀,屁股一撅,似乎在说“你打吧”。
手掌摸上臀肉,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纪纾闭上眼,静静等待巴掌落下。
温热的触感却往上游移,停在了他的后背,轻柔地抚过两道红檩,耳畔的嗓音似乎有些懊悔:“下手重了,还疼么?”
纪纾下意识摇头,早就不疼了,反而被弄得有些痒,往旁避了避。
“纪纾,”靳琛喊他,“我们结婚了。”
屁股被抬起,一根熟悉的火热抵在了穴口,蹭动几下,毫不客气地闯进,坚定地往湿软的内里深入。
同时吃下两根粗大难免有些费力,纪纾趴在靳琛肩头小声喘息,靳琛捏住他的后颈肉,把他提溜了出来,下身同时用力,热硬的龟头狠狠戳在娇嫩的内壁。
靳琛直视纪纾的眼睛:“作为妻子,你应该更依赖我一点。”
阴茎浅浅拔出又缓缓插入,靳琛的动作不疾不徐,温柔地磨蹭肉腔,时而在隐秘的小口上戳弄,并不强硬进去。
连绵的快意络绎不绝,温泉般涤荡身体每一处,纪纾软了腰,陷在靳琛怀里低吟,屁股上的大手握住臀肉,时轻时重地揉捏,肛塞被挤压,浅浅戳弄肠肉。
他突然怔怔问:“你说什么?”
靳琛吻住纪纾的唇,翻身压住他,一齐陷进柔软的大床里。
月色透过窗帘缝隙,照落在床,如水摇晃。
过了许久,室内暧昧的声响终于停歇,纪纾偎在靳琛怀里,久违地做了个梦。
梦里的天很蓝,他正在家里的草坪上放风筝。
风筝飞得高高,他亲手做的,画上了最喜欢的星星。
纪纾欢喜地奔跑,纪延忽然闯了出来,一把将他推倒,风筝跌落,被踩了稀巴烂。
“傻逼,哪有星星在白天的,哈哈哈哈!”
他跌坐在地,愣愣地看纪延踢着他风筝走远,一双深色皮鞋出现在面前。
纪明杰居高临下:“我对你很失望。”
纪纾一抖,抓住地上的草根。
“纪家给你最好教育,不是为了让你玩物丧志。”
“你能给纪家带来什么?”
“没有纪家你什么也不是。”
保镖围上来,高大的身影压得纪纾喘不过气。
他又被关进了黑屋子里。
阴冷、窒息,如同被猛兽吞进肚皮,孤寂与绝望化作胃液,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快要将他侵蚀殆尽。
无数只幻影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