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纾张张嘴,说不出话。
靳琛俯下来,捧起他的脸,神色柔和了些,淡声问:“不信任我?”
纪纾摇头,他可以肯定,只要他开口,靳琛一定会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拇指揉过纪纾的嘴角,他脸上的精液已经干涸,团成了白块粘着,靳琛继续道:“不想说?”
“我……”言语哽在喉咙,方才被狠操过,还有些疼。
长睫低下,纪纾收了声。
他其实很想问,靳琛是不是已经和曲秋远见面了。
但最终只是说:“对不起,我错了。”
沉默在空气中流淌,许久,手背轻抚过纪纾脸颊,靳琛俯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我尊重你的隐瞒。”
来纪家的路上,李橙橙已经大致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谁能想到一个百年世家还会虐待亲生儿子。
“但前提是纪老师不会伤害自己。”
他还记得新婚前夜,第一次见到纪纾,清冷漂亮的青年局促地坐在床上,过于单薄的身体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瘦弱。
养了两年才把他养出点肉。
靠回椅背,靳琛两手抻了下皮带,似乎在测试力度,“啪”的声响引得脚边人一颤。
“转过去,坐上来。”
纪纾抿着唇,低下脑袋抠住手掌心,听话地转过身去。
跪久了大腿有些血液不畅,靳琛扶了他一把,令他背对着,两腿分开搁在他两边,撑住前方的椅背。
纪纾埋着头,乖乖把屁股撅高。
预想中的皮带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心下疑惑,正想回头去看,屁股被人握住,抓着臀肉往下扯,股缝里塞进一根硬物,靳琛略含戏谑的声音响起:“在等什么?”
阴茎往前顶上花穴,“这个,还是……”皮带紧随其后,“啪”地抽在屁股外侧,“这个?”
“……”纪纾脸色霎时嫣红,压抑的心情却好了许多,顺着靳琛的戳弄往肉棒上坐。
靳琛突然放了手,刚戳进一个头的器物又滑了出去,东戳西戳找不准位置,四处乱滑。
发热的脸贴上皮革,纪纾不得已提起腰,一手伸到后面握住热硬的器物,剥开自己的穴,对准了往里送去。
琥珀香入侵甜桃,饱胀的顶端终于顶入湿嫩软穴,纪纾大腿绷紧,细白皮肉敏感地哆嗦,甬道被破开,男性器官兴奋地吐出粘液。
许是对标记占有的渴望,肉刃直直戳向生殖腔,粗暴地用力撞开,纪纾惊叫出声,骤然爆发的快感与酸痛冲击得眼前阵阵眩晕,战栗着抱紧了椅背。
内壁痉挛着抽紧,靳琛亦被绞得难受,揉上纪纾臀肉令他放松,一面缓缓顶腰,驯服那张小口。
“呜,啊,轻点,嗯……”
腔口被反复顶弄,逐渐适应了力道,乖顺地顺着节奏翕张咬合,纪纾舒服地仰起脸,放开声音呻吟着快意。
坚硬的龟头再度插入生殖腔,凶狠的皮带猝不及防咬上后背。
“啊!”
身体被打得往前扑,白皙的脊背霎时浮起一道宽大的红痕,自左边肩胛斜着往下,延伸到腰侧,火辣辣泛起疼,充血发热,似乎将底下的血管烫熟了。
眼中聚起了水雾,纪纾红了眼,低声喊疼,靳琛扬手,同样力道的第二下对称印在了右侧。
“呜……”
水雾化成泪滑落,纪纾明了,靳琛远没有看上去那般平静。
霸道的男人规矩多,喜欢掌控,却也极具分寸,背上肉薄,不禁打,唯独一次拍戏忘了吃饭,饿出低血糖送进医院,被摁在床上抽了两下,起了三天的檩子,穿衣服都磨着疼,牢牢记住了教训。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