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舌犹牵了一根银丝,藕断丝连地将坠未坠,黑白朦胧的瞳孔覆了水雾,清冷的面上显出点儿迷茫的痴态。
不由腹部抽紧,急急泄了。
粘稠的白液射在了纪纾脸上,迤逦出湿亮的水渍,蜿过深邃的眼窝,顺着鼻梁往下淌。
靳琛眸色暗沉,握住硬挺在他脸上滑弄,精液被抹开,当做颜料描绘他的眉眼,又像进行某种淫秽的标记,最后抵住两瓣红唇,轻轻点了点。
曾有与纪纾合作过的演员公开感慨,纪老师长得太美了,和他拍吻戏都像是在玷污。
白液滑到唇边,纪纾眨眨眼,伸舌卷住,吃进嘴里,吮着肉茎在龟头落下一吻。
靳琛收回性器,重新穿戴整齐:“脱。”
迎着靳琛的目光,纪纾开始脱衣服。
从片场走得急,他只套了件卫衣,扯起来脱下,没敢偷偷蹭掉脸上半干的精液,规矩地叠到一旁。
脱掉裤子,纪纾犹豫片刻,抽出皮带,双手递给坐上人。
靳琛接过,对折握在手里。
微凉的皮革点上胸膛,碾过不知何时俏立起来的小奶子,滑到他胯间抬头的阴茎,不轻不重抽了一下。
“呜……”
腰腹绷紧,纪纾倒吸一口气,阴茎跳了跳,更为昂扬地竖起小旗杆。
“纪老师,”靳琛收回手,不再弄他,发泄过一次后,烦躁的心情平和了些,只是目光依旧冷漠严厉,“为什么不和我说?”
从接到电话到上车,中间有足够的时间联系靳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