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不断闪现,让他觉得任何辩解都是那么苍白。

乔时宜转身决绝地走了。

只剩下顾晏修,还跪在原地。

港城的天气渐渐降温,还下起了暴雨。

暴雨中,顾晏修浑身湿透。

他膝盖已经麻了,却仍固执地挺直脊背,像一尊被雨水冲刷的雕像。

“需要我赶他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