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堪堪抱着他的脖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隐忍又克制,却倔强的不肯开口。
从第一次认识到现在,即使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李响也不肯叫他一声爸爸。
陈启明好几次都逼着他叫,李响都躲了过去。
这一次,陈启明非得听到不可。
两个人从客厅一路走到了门口,坐在换鞋凳上啪啪啪抽插。
李响叫的非常大声,抱着他的脖子屁股不断翘起,用力。换鞋凳的对面就是全身镜,陈启明逼着他看,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感官过载,让李响啊啊啊地叫哑了嗓子。
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两个人的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泥泞。
白色的泡沫和精液被抽打成无数的泡沫,顺着陈启明健硕有力的长腿滑落,他们浑身赤裸,如同两个尽情交配的野兽,回归了无比原始的一面。
李响被亲的嘴巴都肿了,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思绪已经被长时间的性爱给操到麻木和放空。
腰部早就被陈启明的握力给掐到青紫,胸口的乳头被啃咬到破皮,发红,发肿,如同被啃咬成了一个供于观赏的玩物一般。
陈启明的体力和臂力惊人,要了他第二次。
当身体被第二次喷进男精时,李响已经叫不出声了,也累的没有半点力气,抱着陈启明几近睡着。
迷迷糊糊间,李响被跑到了洗浴房,热水淋在身上十分的舒服,整个人更是懒懒散散地挂在陈启明身上。
他暗自想着,自己都这么累了,陈启明不会那么残忍继续强要自己。
而且他们都已经在洗澡了,洗澡就意味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