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放心地被抱到了床上。

他艰难地睁开一只眼睛:“困……”

陈启明摸着他的背:“睡吧。”

陈启明太好了,李响吧唧亲了他一口,然后转过身就继续睡。

陈启明也凑上来慢慢地吻他。

在意识浑浑噩噩间,李响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没有睡着,他能感觉到陈启明在很温柔地其他地方,从他的额头到脸颊,然后是眼睛,鼻子,嘴唇,又慢慢亲到了脖颈,锁骨和脊背。

一直亲到屁股周围时停了。

在即将陷入梦境时,猛地一股钝痛从身后袭来,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吵醒了他的神经。

李响发出痛苦的呜咽,随后是暴风疾雨的冲刺和有力的抽插。

经过一晚上连着两次性爱,李响的后穴已经熟到完全可以容纳陈启明的突然袭击。

他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呜咽着,闷哼着。

有力的速度几乎要将他的穴道磨出火花,李响反应过来时,陈启明已经带着他换了动作,对着他的前列腺就是一阵攻击。

李响已经分不清那过多的快感汇聚在一起到底算不算爽了。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是一个容器,而和陈启明的性交就是慢慢注入的水。

随着性交的次数和连贯的抽插,那异样的感觉已经让他感觉到自己快“满了”

他哭着摇头,求饶:“启明,启明……”

陈启明:“怎么?”

李响:“不,要死了,啊啊,不要了……”

陈启明:“这是第三次,说话算话。”

李响嘴唇抖动着再也难以开口,因为陈启明的手指已经插进了他的口腔内,色情地玩弄起他的舌头来。

李响流出唾液,臀肉翘起。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时不时被掌掴屁股时的抽打声已经占据了李响的耳膜和大脑。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匹马,而陈启明策马狂欢,一边抽着他的屁股一边摇晃着腰身将巨物一次次地送入他的身体。

李响哑着嗓子哭嚎了几声,然后就没力气了。

过度的性交宛如折磨,李响被压着,面色潮红,身体随着身上那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少年而耸动着。

耳边传来陈启明那好听又轻佻的话语,那下流又不着调,却又字字说在他心口的话。

“老婆,你现在就像是我的性爱娃娃一样,想怎么操你,怎么弄你都行,你就是老子的玩具,一个永远只能服务老子大屌的玩具。”

“你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沾染上了我的气息,就像是公狗抬脚在自己领地上撒尿一样,把你的逼全部灌满老子的精液,让你走在大街上都能飘着我的味道。”

“小骚逼,屁眼真的很好操,永远都操不腻,喔喔喔,看,明明已经松软成这个样子了,里面还会可怜兮兮地夹着老子。”

“你说,你像不像老子的性爱工具,嗯?”

“真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老婆,你尿了。但我好像找到了不用锁精环就能控制你喷射的方法,只需要用大屌的龟头顶住这个点,你就一点也喷不出来了。”

“呼,老婆,嘶,你怎么叫的这么厉害,夹的这么紧。是不是又要高潮了,又要射了?”

是的,他要高潮了。

李响其实过去一直很好奇,女性的生理高潮到底是怎样的。

是和自己这样,射精后短暂的高潮,还是如同百度上所说,是持久的,恒长的。

身体里的巨棒永不停歇,滋滋的快感不断堆高,他不知道这种是不是就是那种高潮,但却让李响生出了恐惧。

自己已经“满了”

过多,过载的快感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