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

这个词像一根极细的针,轻轻扎了一下温昭然的心尖。

她曾离那个地方那么近,近到仿佛一伸手,就能触碰到柏林爱乐乐团金色大厅的穹顶。

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勇气去触碰和音乐有关的任何东西。

可现在,当顾恒云淡风轻地提起时,她发现,心口那道结了痂的伤疤,好像已经不那么疼了。

去看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