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理智的人都顶不住这种诱惑。
何况这个omega是宁时雪,谢照洲就永远不能例外,他手心都泛起薄汗。
宁时雪眼睫湿透,他雪白脆弱的后颈暴露出来,谢照洲指腹碾着那块柔软鼓胀的腺体。
宁时雪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流,又被谢照洲捧起脸蛋擦掉。
谢照洲很混蛋地低声哄他,那双漆黑的丹凤眼永远都那么温柔,温柔到让人想扑到这个怀抱里,但指腹却碾得越来越重。
宁时雪哭狠了,耳朵尖都闷得发红,谢照洲终于不忍心,低头标记了他。
后颈腺体被咬破的一瞬间,汹涌浓烈的信息素就淌入四肢百骸,宁时雪心头的躁动终于被安抚下去,但他现在恨不得谢照洲的手臂再用力一点,勒疼他都没关系。
他愿意被掐碎了揉到谢照洲的怀里。
宁时雪放任自己依赖臣服,谢照洲却捧着他的脸蛋,强迫他命令自己。
谢照洲嗓音也哑得厉害,低头亲他的嘴唇,问他:“宝宝,接下来想让我做什么?”
宁时雪简直羞耻难当,有病吗,到底谁才是alpha,为什么非得他教。
但谢照洲打定主意要听他的话,宁时雪已经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只能抱紧谢照洲的脖子,难以启齿地教他。
……
……
卧室拉着窗帘,浓烈的alpha信息素几乎成数倍地膨胀,宁时雪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也不知道这次发情热过了几天几夜。
他眼中都是摇晃的水色,谢照洲低头亲他,他唇瓣都肿烫不堪,但仍然分开齿关回应。
直到又一个夜幕降临,宁时雪浑身的热度终于褪却,谢照洲将他抱起来,他都不敢往自己身上看,指腹都被谢照洲咬了好几个齿痕。
宁时雪有气无力地捶他后背。
谢照洲也不反抗,亲了亲他的头发,哑声问:“还难受吗?”
宁时雪这才发现,他身上假孕的症状好像也都消失了,应该是身体终于意识到什么才是真的标记成结,反应过来他之前不可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