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出来的。
谢照洲闷着笑,捏住他脸颊软肉,舔咬他已经湿红肿烫的唇瓣,宁时雪后颈的骨头都被捏软了,谢照洲嗓音低低地叫他,“宝宝。”
宁时雪愣了下,被谢照洲抱在怀里,满脸红透,双腿无意识地打颤。
谢照洲头一次认真这样叫他,刚才都没叫,还故意叫他大名,宁时雪本来就紧绷的肩背都泛起薄汗,雪白的脊背在灯下湿淋淋的,紧张到像他在做什么坏事。
他忍无可忍,踹了谢照洲一脚,谢照洲才撑不住低笑出声,没再那么叫他。
“二哥,你什么时候订的酒店?”宁时雪不愿再想刚才的事,他握住谢照洲的手,别过头将脸颊埋进去,红着脸亲他手心。
谢照洲呼吸一重,心上也像被什么小钩子挠过,他又捏住宁时雪的脸蛋,不让他再亲,捏得不疼,但那双黑眸沉沉的,看起来有点凶。
宁时雪也不躲,他眸底水光潋滟,都是还没干透的泪痕,老实地待在谢照洲掌心底下。
谢照洲心软到一塌糊涂,搂紧他亲他的头发,嗓音藏着点懒洋洋的笑意,哑声说:“晚上去接小宁老师的时候。”
其实上次宁时雪找他约会,他就在找合适的酒店,总觉得都不够好。
最后才找到这家,深夜落地窗外能俯瞰大半个燕城,到处霓虹璀璨,甚至还能望到沿江大桥蜿蜒连绵的灯火。
他本来没想在今晚,却突然昏了头,到底准备得还是仓促。
宁时雪嘀咕,“我还以为你会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