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衡似笑非笑:“何来偷情一说?我跟小林是父母定下的婚约,正儿八经过了门的夫妻,亲热一下不是应当的吗?”
江以河冷笑:“怎么,我也不比你差到哪里去,不知钟家出了多少嫁妆?”
林寒适时地插进来:“好了,不要吵江以河,你的。”
是一套精致仿真的铜人士兵和骏马,江以河脸上发红:“我又不是小孩!”
但他手上接的很快,瞥见中间最大号的铜马口中还衔着一颗黑珍珠,心里更是滋味复杂,恨不得能马上把林寒抱进院子里关着,日他日到肚子里满满的都是精液才好。
他们没有逗留太晚,就回了府里。
林寒拿着最后的礼物去敲温远的房门,刚开门就被一把拽了进去。
他被直接抱起来,背抵着门,双脚离地,嘴唇被温远咬住,用力地吮吸舔吻,舌尖都被咬得生疼。
“唔!温远,等下……别闹,嗯……”
林寒衣服都快被他扒了一半,总算腾出手,递过一块上好的墨:“这方面我也不是很懂,你喜欢吗?”
温远沉默片刻,将墨块放到桌上,抱着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卧室,压着林寒上了床。
他掐住林寒的腰,低头咬住一侧粉色的乳尖,仿佛真的在吃奶,把那颗肉粒咬得通红,湿淋淋一片,连细小的乳孔都被舔得发痛。
林寒常年忙着搞生意,累了脑子,就不想动身子。因此他身材清瘦,偏偏大腿、屁股上都有着白嫩的软肉。就连细细一把的腰腹,也能在肚子上捏出一点嫩肉。
温远吃完奶,就去咬他的肚子,咬出一圈圈的牙印,像在给自己的画盖章。
林寒被咬得闷声呻吟,恍惚中又有人推开房门,从另一边抱住他,热烘烘地亲他的耳朵,咬他的脖子。
这时候还是夏天,夜间虽然凉快点,人凑到一起还是热。林寒脸色粉红,鬓边汗湿,小腿不自觉地在半空中一踢,接着被男人的手捉住脚踝,向上抬起。
他被摆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腿间粉色的肉穴也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雪白的臀缝还紧紧闭着。
温远趴在他腿间舔他,钟衡撑住他的后背,手指轻轻掐着他的乳头,让林寒偏头过来接吻。
下面被人用舌头用尽技巧地侍候,嘴唇上不停被咬被亲,林寒晕晕乎乎地张开腿,很快那条舌头就钻进了女穴里,搅出阵阵水声。
他身体基本上每天都被男人爱抚肏弄,很快就湿润彻底,张着腿被温远满满当当地插进来。 32零335玖402
钟衡在他背后,扶着他承受温远猛烈的撞击,同时手掰开林寒的臀瓣,冰凉的玉佩沾了前面淫屄的水,打着圈挤进粉嫩的肛口。
“呜……”
林寒眼角含着泪,敏感的后穴猛然一吸,还是把玉佩吃了下去,同时内里湿热的肠肉吸吮着钟衡的指尖,如同勾引他插得更深。
钟衡扯着玉佩的红绳,一下下,时不时推进去又拽出一点,慢慢磨着他的后穴。
而温远肏他肏得又狠,女穴被干得发麻,阴阜红通通地鼓起,控制不住地流水。
林寒硬是被玩着后穴的同时肏着女穴,好不容易肏射一回,江以河又进来,拽着他的手和腿去抚慰那根粗长的阳具。
等温远半插进他的宫口射出来,林寒的手心和小腿上都是透明的粘液。
他被射的小腹鼓起,还没缓过来,江以河又插了进来,直直干进宫口。
林寒哭叫一声,被干得全身发抖,后穴里垂下一根湿漉漉的红绳,淫秽地晃动着,如同一根浪荡的尾巴。
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身下两口穴被填得满满的,里面都是白精,小腹被性器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