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的另一条腿无力地蹬了两下,最终从床边垂落,粉色的足尖点着地毯。而刚刚挺立的阴茎此刻竟是微微垂着,只有白色的精水从铃口处一股股流出来,淌到他自己的腿根,还有一点顺着垂落的大腿滑到脚踝。

温远抹了一把白精,擦在被弄到有点外翻的花唇上,笑道:“哥哥这口穴真是水好多还好骚,只是便宜了姐妹们,没被男人干过,嗯?”

林寒已经精疲力竭了,沉默片刻,哑着嗓子道:“有你们还不够?我快被折腾死了……”

3、

钟衡有意按下了消息,因而到第二日,新来了一个三妹妹的事才被江以河知道。

她在自己院内就摔了三个盘子,而后便是嚷嚷头疼脑热,一个劲折腾,明显是闹着要林寒去看她。

往日里她三五不时那么闹一通,林寒基本上都会过去只是去了回来后就得被钟衡按在榻上玩一番。

这回林寒才被钟衡和温远一起弄得身上酸软,难得没理她,只说找大夫来给二房看看。

江以河听到后又摔了一套茶具,脸色阴沉地在院内转了两圈,冷笑道:“好一个三妹妹!是想把他的魂都勾走是不是?走,让我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狐媚子。”

然而温远还留在林寒院内,说是老爷身上不爽利,她近身伺候汤药。

江以河顿时怒极,恨恨将她骂了一通后,坐回房内:“那好!我倒要看看,林寒他能几天不过来找我!”

说完后左思右想,过了半天气消下去一点,又说:“去打听一下,老爷怎么了?是不是那狐狸精身上不干净,怎么她一进府老爷就生病?”

自然打听不出什么来,林寒只说有点受凉,休养两天就好了。

江以河这两天已经恨不得给温远扎个小人,忽然门被推开,林寒道:“身上好些了么?还头疼?”

江以河立刻将手里的小人收起来,嘴上道:“你还记得我啊?”

林寒让下人都退下,无可奈何道:“怎么就不记得你?还闹脾气吗?”

江以河咬牙盯着他,看到他穿得慵懒闲适,领口处露出一片细白的皮肤,双眼乌黑湿润,不由得舔了舔齿关,说:“那你过来,给我赔罪。”

4、

林寒被她按在榻上,才束好的头发已经全部被散开,披在肩上。江以河硬要他面对着镜子,要给林寒画个女子妆容。

他们平时也不是没这么玩过,因此林寒毫不抵抗,舌尖舔了一点江以河手上的胭脂,道:“这个好香。”

他粉红的舌尖将胭脂抿开,在唇瓣上染出一线淡红,还有隐隐的花香,几乎在勾着人去亲。

江以河冷冰冰道:“这个香?怎么,你还尝过不香的?”

林寒立刻补救:“你和钟衡用的胭脂都不一样,再说你也有不香的……”

“别在我床上提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