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河一把按住他,咬住林寒的喉结,留下一个齿痕后,开始脱他的衣服。
林寒知道她吃醋,只好躺着任她弄:“好了,我出言不慎,你还想要新的胭脂吗?回来去账房支笔银子,正好最近听说时兴了什么什么裙子……”
“哦?你还挺上心啊。”江以河道,手指摸着他的小腹,那上面还有一点没消的淤痕,“那我问问老爷,你那天到底是着凉了,还是沉迷三妹妹的洞房花烛夜啊?”
林寒:……
“不说话?”江以河掰开他的腿,看到腿根的几道青痕,“你要是真喜欢,纳个妹妹也不是不行,但怎么不跟我和姐姐提前说一声?老爷心里,我跟姐姐就这么容不下人?”
“不是,我……嘶,好痒!”
胭脂被抹在腿根的痕迹上,江以河冷笑:“我当然容不下人,但你要是喜欢,我也没有硬不让你迎小妾进门的道理,但你瞒着我做什么?”
“她碰你这里了没?”江以河手指揉着花穴,又用手指握住前端软垂的茎身,“还是都碰了?”
林寒哑口无言。
“那就是都碰了。”
江以河忽然笑起来:“老爷,你可真懂怎么气人……你猜猜钟衡她这几天有多气?不过我还没见过三妹妹,今晚就辛苦老爷,受两个人的侍寝吧。”
她反手把胭脂全部抹在两瓣肉乎乎的花唇上,随后手指沾了点媚药,也不润滑,直接插进还有点干涩的穴口,将药膏细细涂抹在了内壁上。
“啊……你轻点。”林寒没看清她沾了什么,以为是润滑的软膏,还十分配合地张开腿,凑过去亲江以河的侧脸,“我对你不是……呜,一直……啊啊……一直真心吗?”
“你对谁都真心。”江以河不为所动,“今天怎么不出水,嗯?跟三妹妹骚完了?”
林寒伸手带着她的手揉弄女穴,再去把阴蒂剥出来掐弄,很快就身上发软,不由自主地向江以河怀里坐。
“骚死了,小婊子。”
江以河手指陷进他湿热的内里捣弄,手指上的春药全部被肉穴吃下去,化开在淫水里,渗进娇嫩的软肉。
她把林寒的雌穴用手玩成一朵嫣红湿润的肉花后,冷酷无情地把手抽出来,转而拿过平日捣东西的玉杵,将那两指粗细的东西也抹上一层春药,在女穴处蹭了些淫水,抵住紧闭的后穴。
“啊……那里也要吗?”林寒茫然地问。
“今晚是两个人呀。”江以河说,“老爷不是喜爱三妹妹么?算算时间,这会也该到了。”
林寒一惊,随后他听到外间门被推开的声音,温远的声音淡淡响起:“我还当姐姐叫我来做什么,原来是老爷喜欢双宿双飞啊。”
江以河手上一捣,玉杵破开紧致的后穴,不顾身体的抗拒向里面顶去,让他忍不住呜咽一声。恰好温远进了里间,正看到他被弄得两口穴都打开的淫荡模样。
“三妹妹来了?”江以河笑道,“没什么见面礼……就给妹妹看看,老爷被肏的时候的样子吧。”
温远目光落在林寒身上,听了这话后微笑道:“这倒不新鲜,老爷两口嫩穴的滋味,我是都尝过了的。”
林寒想:完了。
5、
上好的春药被抹在最敏感的穴肉里,很快就让人如被火烤,难耐地抓皱衣角。
林寒已经被烧得眼神迷蒙,全身从眼角红到臀尖,淫靡的甜香充盈了整间屋子,就连后穴的玉杵拔出来,都能带出一线银丝。
“水怎么那么多?”江以河勾起他的下巴,舔着他唇间的胭脂,“掰开屁股给三妹妹瞧瞧。”
林寒呜咽一声,十指陷进他自己白软的臀肉里,掰开微微张着的湿润后穴,递到温远手下。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