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无所有,还欠着医院的债,哪里还有钱支付救命之恩?
妇人愣了一下,随即爽朗地摆摆手,笑容朴实得像秋日的暖阳:“嗨,提啥钱不钱的,医生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这情况特殊,用的药也是他自个儿研究的,就当是缘分,是老天爷让你该着遇到我们,安心养着,把身子养好最要紧。”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此刻这陌生却滚烫的善意让我喉头哽咽,说不出一个字。
第八章
我像一株被连根拔起,濒临枯萎的植物,被小心翼翼地重新栽种在温润的土壤里。
每天,那妇人都会准时送来熬得浓浓的,带着独特草木清香的汤药。
医生也隔三差五的来,仔细地检查我的伤口恢复情况,调整药方。
他话不多,眼神温和而专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体不适逐步清除,我感觉我自己也一点一点的充满了力量。
终于,脸上包裹的纱布终于可以拆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