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卷全身,她蜷缩在地上,疼得几乎失去意识。
“才一次就受不了了?”江铭礼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婉辞可是重复了七次。”
沐瑶瑶痛苦地呻吟着,突然抬头,眼中迸发出恨意:“你就算折磨死我,宁婉辞也不会回来!是她自己选择离开的!”
江铭礼的脸色瞬间阴沉。
“结束后带她去狗窝。”他冷声命令,“既然嘴这么硬,今晚就睡在那里好好反省。”
深夜的庭院寒风刺骨。
沐瑶瑶蜷缩在潮湿的狗窝里,昂贵的真丝睡裙早已被泥水浸透,她冻得牙齿打颤,恍惚间似乎听见不远处传来高压水枪启动的轰鸣声。
“不……不要!”声音越发真切时,她终于反应过来。惊恐地往后缩,却无处可逃。
冰冷的水柱瞬间冲击在她身上,巨大的压力让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
“好痛!停下来!求求你们停下来!”
开着高压水枪的佣人置若罔闻,她从最初的求饶到咒骂又到求饶,最后没了声息,水才停了。
沐瑶瑶瘫软在地,像块破布一样被拖进车里,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推出车门,抬头就看见江铭礼站在靶场中央,手中把玩着一把复合弓。
“你的箭术不是不错么?”他微微一笑,“今天给你个表现的机会。”
沐瑶瑶被粗暴地绑在靶子上,绳索深深勒进皮肉,她看着江铭礼拉弓搭箭,终于彻底崩溃。
“你这个变态!疯子!”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宁婉辞是被你们逼走的!什么狗屁实验,根本就是你们这群神经病的虐待游戏!你们不过是借着实验的名义折磨她而已!”
箭矢破空而来,擦过她的脸颊,带出一道血痕。
“继续说。”江铭礼勾唇浅笑,眼底却冷若寒潭,“我很想知道,你还能说出什么有趣的话。”